晢瑛见太后和天子都面色不善,只得开口劝道:“皇额娘,事已至此,儿臣觉得,当下应将宝音的后事打理安妥才是。”
皇后从速跟道:“是啊,既然戴承诺病了很多光阴,前头太医为她诊治,也少不了更多关照了宝音了。太医那头,儿臣天然叮嘱好。”她瞥了一眼兰煜,“宝音已经病逝了,本宫会请太医来好好为你诊治,戴承诺可得好好保重,思家是常情,可别忘了进宫来是服侍皇上的。”
趁着清算的空当,皇后支开了觅瑛去外头教唆主子,纤云也跟着一道帮手,殿里便只剩了她和兰煜。皇后悠悠一笑,道:“头些日子见着,只感觉戴承诺谦虚,明天提及话来,竟还如许聪明,真是可贵。”她看着兰煜惨白无赤色的脸,道,“你这病来得无法,让你说这些话,也是委曲你了。”
突然被斥,语黎吓得一愣,连请罪也忘了,只呆呆站着。天子见她如此,更是愤怒,朝梁九功叮咛道:“把密常在送回景仁宫,今后都不必呈现在朕面前了。”
得了这一声“慧妃”,太后的心送算是放了下来,悄悄松了一口气,便起成分开了。天子也以政务为由与太后一同分开,临走却叮嘱皇后照看好兰煜的身子,钟粹宫不成再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