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烨眼皮动了动,“朕觉得你不会说这些醋话。”
玄烨有些粗粝的手在一副贵体上游走着,他的唇在宛荞脸上残虐,一只手搂住宛荞的腰肢,节制她那微不敷道的顺从,手指不断地捏弄着纤细的腰肢上健壮的肌肤,另一只手顺着尖削光滑的肩头和背脊向下,抚摩着饱满的精神,手中丰富的肉感刺激着玄烨的脑筋,他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臂膀相凑,唇齿相兜,舌尖相弄,宛荞张沉诱人的柔唇,她吐气如兰的美好红唇垂垂收回诱人轻喘娇啼,她急喘喷出的醉人鼻息如催情的东风灌入了玄烨的鼻中,使他的额头发胀,欲火如焚,鲜嫩的红唇终究被逮到他立即将嘴印在她柔嫩的樱唇上,他将嘴唇贴上并粗重地喘着气,双手在娇挺的两峰间肆无顾忌地揉弄着。他用霸道遒劲的身材,裹挟着宛荞的每一处,半刻也舍不得分开。
玄烨悄悄掐了掐宛荞,负气道:“跟朕说话很无趣么?竟还跑了神。”
宛荞目光涣然地盯着斑斓帷帐,她又嘲笑,“皇上喜好多言大嗓的,如何不叫卫承诺。”
没有人真正晓得当晚在乾清宫产生的事,只是从捕风捉影的一些片段中,将敏嫔被连夜遣送回宫的事,传得更加香艳隐蔽。而兰煜和孟知那里会信这些,径直便到了储秀宫扣问。
宛荞的手悄悄滑过玄烨的背脊,她轻巧道:“臣妾幼时生过一场天花,如果就此生了一张麻脸,皇上或许不会喜好了吧?”
宛荞不闪不避,轻启薄唇,“臣妾有天花。”
宛荞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唇,“宫中不乏绝色,比如成常在,另有姝朱紫,亦是绝代才子,皇上也对她们说过这些么?”
兰煜蹙着春山,“幸亏皇后此次未曾苛责,又喝令制止议论,我想着风头几天便也畴昔了。”
待理清了事情来龙去脉后,孟知便是急得直拍大腿:“敢对皇上冷嘲热讽,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好轻易从那樊笼似的禁闭里出来,还又想把这储秀宫的大门再锁上不成。”
兰麝细香闻喘气,半夜凉初透,微凉打在玄烨后背,激得他汗涔涔的身材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