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嫩的舌早就沿着眼角扫过耳廓,悄悄咬了一下耳垂,“眼睛疼得短长就不要展开了,闭一会儿吧。”
我浑身都落空了力量,手天然的勾上他的脖子,任他的舌头一遍各处舔着我的眼睛。
我感觉我快哭了,他明天刚来的时候像一只绵羊,现在却成了黑夜中最凶悍的饿狼。顾奈好凶。
并且这一撞不是简朴的撞,而是充满弹性的一撞。也就是未着寸缕的我,挺着还很少女的包子胸,撞上了一尊健壮的胸膛.......
他杜口不说话,我有些难堪,是不是傲娇得有点过了,想着是不是该展开眼睛。俄然一种软软的触觉从我睫毛上袭来。然后撬开了我的眼皮,钻进了我的眼睛,那软软的、轻柔的、带着生命力的舌,形貌勾画着我的眼球。只是舔舔眼睛罢了,我感觉仿佛全天下都被他舔到了,像小猫的爪子,悄悄挠在了我的心尖。
为了狠狠抨击他,我的手也无措地伸到他的屁股上,胡乱揉捏着。但是完整不能跟他的强力打击相提并论,我的手早就落空了它的最后目标,无措的浪荡盘桓着。直到它碰到了软滑的***顾奈的喉咙里流出短促而哑忍地低叫。
我更加局促了,如同一只在狼群中惴惴不安的小兔子。站在水流下,握着......握着......我深爱的男人的天下。
我眼里满是泡沫,涩得泪水直掉,这家伙洗头策行动标准得的确像在给古奇沐浴挫毛。古奇向来就不抗议你把泡沫冲进它眼睛的事情吗?
我摇点头,又点点头,总之这一刻他是不要想我从他身上站起来了。我早就被他舔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