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的好处却没有多少:号称赏银十万两,实际发到旅顺军手中的,还不到三万两,乃至旅顺军张口要的两万石军粮都没法给足。
“为甚么?”刘德化大吃一惊,莫非旅顺军在与清军的作战诽谤亡严峻?
刘德化闻言吃惊不小。过了一阵才说道:“看来,我们向外生长,还是取决于连岛、琼崖的产业生长。产业生长了,才气对外生长!”
“对了。你说到海上贸易。我看现在连岛与琼崖的联络相同就很不便利的,海上通道必必要打通。下一步应当做这个事情。”
“你是说此次大败清军,实在是机会尚未成熟或者说我们旅顺军尚未筹办好?”
如何又出了一个飞扬放肆的军阀?竟然敢把鲁王府给掘了?这另有没有国度法度?
“这都是需求钱啊,银子啊。按你的说法,我大略估计了一下,单单打造十万雄师的设备新式兵器,就起码需求五百万两以上的白银啊!还没包含人吃马嚼、弹药耗损、薪水补助的用度,如果再算上五十万处所军队,那用度更是惊人!连岛、琼崖好好生长还不敷,我们需求更广漠的市场,需求更多的海船,更多的货色倾销工具……”刘德化的大脑布局和思惟体例跟别人不一样。说到任何事情,都会往钱银、预算方面想去。
崇祯气得几近要把龙椅摔了,但他晓得,大败毁灭几万清军如许天大的功绩,如果连大要的表示都没有一点,今后谁还为朝廷着力?
“你是说要扫平郑芝龙这个海盗头子?”刘德化站起来,有些等候地望向窗外的大海,他曾经说过要横渡承平洋,可现在他连过一个台湾海峡都要向别人交纳过盘费。
“这不是没体例吗?我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打掉,特么的,钱啊,我们的真金白银每天都源源不竭地流入他的口袋!由琼崖运一船布施灾黎的粮食来连岛,也要向这个海盗交纳上三千两白银……这些钱能办多少事情?我一向感觉他此人成不了大事,也没将他放在眼里,钱是小事,感觉只要我们的气力上来了,他天然会投降,我还想过要比及老田的蒸汽机合用扮装在船上今后,才对郑芝龙脱手……但现在我们要集合精力生长连岛和琼崖,他这个绊脚石必定要先被搬走的了!”提及每天流水普通送给郑芝龙的银子,刘德化恨得咬牙切齿。
“放心,琼崖这个处地点北京那些大官的心目中,美满是偏僻的不毛之地,我们用了十万两白银开路,估计另有人会暗笑我们笨伯非要在鸟不拉屎的处所升官呢,下个月明廷就会颁发张振华升官为琼崖知府。”
“好吧,等啊,那有甚么难,归正现在没有人敢来动我们,那就等等呗……喂,你猜猜,大明朝廷会给你封个甚么官?”刘德化俄然想起,北京的封赏至今还没有下来。
别的我们的弹药储备实在是未几的,兖州、东平两次战役便耗损掉百分之六十的弹药储备,在追击中又耗损掉百分之三十五,回撤途中跟各地的匪贼零散打了一些仗,弹药储备实际已告罄……这类环境下很伤害,别说是满清八旗,就是来上几万明军或李自成的兵,我们对付起来都有点费事!幸亏是我们毁灭了几万清兵,一下子震住了各方权势,别人不知我们的真假,才没人敢对我们搞甚么小行动!
朱明长叹一声:“跟满清的这两仗,打得太早了,但没体例,汗青的惯性生长过程,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的,那是硬着头皮上去打的……”
朱明和刘德化轻松对话时,北京朝堂上已吵了两三天了,本来对朱明和旅顺军诸将的封赏都要敲定下来了,但兖州府和路王府送来的两份急信,再次令辩论再次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