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呀?从哪儿冒出来的?我这又是在哪儿?”邱香香茫然之下,连续串的问阿谁小男孩。

“不信,我这就打电话给你们瞧瞧。”

…………

“啊——”安华吓的一颤抖,可随即,他就傻眼了。他的“女王陛下”香香,竟然躺倒在地,头发上还冒着黑烟。

“少说好听的!”香香一声大吼,“说,今后还敢不敢背着老娘出来喝酒了?”

月朗星稀的夜晚,天空俄然响起一声雷鸣。

邱香香醒了过来,感到头疼欲裂。

黑子说话的音量越来越弱,直到止声。

“秋香姐?”阿谁名叫黑子的小男孩,弱弱的叫了一声。

“秋香姐,你终究醒了!”一个声音传进了邱香香的耳中。这声音有些沙哑,也听不出是男声还是女声。

“咔——”

秋香姐?谁是秋香姐?莫非安华这家伙在看电视,这是电视机里的声音?

入目之物,是一根黑漆漆的房梁,和盖在房梁上一样黑漆漆的芦席。

醉眼昏黄的安华拿出了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装模作样的乱点一通后,把手机放到腮边就吼了起来:“香香啊,我在外边跟朋友喝酒呢。有点喝多了,从速烧好醒酒汤,等我归去喝……你管我啥时候归去……啥,怕凉了?凉了就再热呗,你没脑筋啊?”

失了依托的林奴儿和她母亲,只好投奔了乡间的娘舅。不久,林奴儿的父亲病死于狱中,母亲也因悲伤过分一病不起,跟着父亲去了另一个天下。

“他想得美!估计,那醒酒汤就是香香的洗脚水。”

“喂,哥几个,香香难不成真会给安华这小子做醒酒汤?”

“不敢了不敢了,如果再敢,就让雷神劈了我!”

安华收起手机,一脸对劲的问众酒客:“咋样?男人,就得给婆娘立点端方!”

“哈哈哈哈……”

邱香香无法的苦笑了起来:蝶衣女人,你真牛!凳子打歪了,竟然把老娘给打穿越了。你咋不上天呢?

“狗屁!你们香香嫂子就是小绵羊。”

“你们看啥呢?”安华茫然的回过了头。

邱香香呆若木鸡了,半天都没有言语。

“啊?黑子是吧,我这……咋回事?”

秋香!红‘袖’招!他喵的,老娘刚才做的阿谁梦,竟然成了实际!老娘这是穿越了啊,还是魂穿!

“嘿嘿,女王陛下,幸亏您现身及时,要不然,这桌酒菜又该我掏钱了。”旅店门口,安华觍着脸对香香说道。

嗯?我这是在哪儿?

啥玩意儿?秋香姐?黑子?红‘袖’招的柴房?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再细心一打量四周,只见本身身处一个四周都是土墙的屋子里,那墙壁一样黑漆漆的。屋子里,除了一堆木料,再无它物。

到了这儿,邱香香的梦境戛但是止。

“猛虎”安华就如许,被“小绵羊”香香揪着耳朵拽出了包间。

那小男孩一怔,惊奇道:“秋香姐,我是黑子呀,你不熟谙我了吗?我们这是在红‘袖’招的柴房啊!”

“偶买噶的,打歪了!唉,酒喝多了,手上也没准头了。”天上,一个尖嘴猴腮的神仙低着头望着躺倒在地的香香,一脸难堪的自言自语。

出乎料想的,一桌子五六个客人,此时竟然没一人回声,反而全都一脸玩味的望向安华身后。

“安华,你长本领了哈,还想让老娘给你做醒酒汤?”

邱香香惊愣之下,一下坐了起来。

“咦,香香?你啥时候来的……别脱手,我错了——”安华像是见到鬼普通,收回一声惊叫,就想往桌子底下钻。

这仿佛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吧?

“你就吹吧。”

邱香香展开了眼睛。

悠忽,一道灵光在邱香香脑海中闪现,她仓猝抬起双手摸向本身的头发——双丫髻呀双丫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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