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神鳄帮的水匪?”过了一会儿,蒋谦开口问杨逢春。

深呼吸几口,停歇了一下严峻的表情,杨逢春说道:“三日前,鄙人于当涂县见到了邓卓。便跟踪他进了一家堆栈。夜里,鄙人本欲杀死邓卓,谁知竟赶上别的两人,也想杀邓卓。”

那门丁一听这话,惊得两眼大瞪了。“你……你是来投案的?”

“对,是我杀的。”

杨逢春道:“蒋公公在承诺我的要求之前,我甚么都不想说。”

蒋府门口当值的门丁,本日换了人,并不熟谙杨逢春。话说返来,就算门丁还是两天前那人,人家也一定还记得杨逢春。每日里到蒋府的人太多了,杨逢春如此平淡,人家能记得他才怪。

“敢问,蒋公公何时返来?”杨逢春忙问。

“不但是这些。”杨逢春成竹在胸,“蒋公公想必也晓得,邓卓之前是给谁做事的。现在,他对他的旧主也是挟恨在心。那么您说,他把握的奥妙,会是针对何人呢?”

两天以后,蒋谦返来了。

“费事尊驾向蒋公公通报一声,就说鄙人有严峻案情要面见蒋公公。”杨逢春向那门丁拱手说道。

蒋谦冷冷一笑:“你一个水匪,蝼蚁普通的人,你是死是活,杂家底子不感兴趣,也对杂家没有一点影响。既然杂家说要保住你的性命,那就断无忏悔!”

“鄙人是来帮蒋公公大忙的,有何可惧?”杨逢春说道。

“你能把握甚么严峻奥妙?”蒋谦不觉得意。

也正因如此,杨逢春对邓卓很放心。为了胡传彪的母亲和儿子,杨逢春也放下了对邓卓的仇恨,与他结成了联盟。

杨逢春立即又赶往蒋府。

杨逢春凛然不惧:“若只是当涂县那起命案,鄙人自认也不敷分量求得蒋公公庇佑。鄙人这里,还把握着很多严峻奥妙,蒋公公必然感兴趣。”

蒋谦一怔,然后大笑道:“杨逢春啊,你是真不知死活啊,到了杂家府上,你还敢提前提?你也不想想,杂家只需一声令下,便可将你拿下。官法如炉,还怕你不诚恳交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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