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的半个身子微微前倾,将唇凑到了她的耳边。
这话像是把肃元央逗乐了,他盯着面前一动不动的女子,低着嗓子沉沉笑出两声,似是兴趣大好,抬手握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着本身。
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肃元央会呈现在这里,她本筹算在除夕夜宴前约他一会,压服他将旧事告终,哪料会在当下这类毫无筹办的时候,与他正面相遇。
苏晚卿愈想愈胆怯,手中的帕子也紧紧绞在了一起,深思中,恰逢一阵北风袭来,凛得她不由打了一个激灵。
不止是对他们,在场合有来宾的位置都被这般特地安排过,既遵守了身份凹凸,又不会让来宾因与不熟或反目标人靠得太近而难堪。
苏晚卿有些头痛。
肃元央收回一声哼笑,直起家子低头拂了拂袖衫上的灰尘,提步朝苏晚卿走来,不一会儿,那月红色的身影便停在了她的身前。
他们兄弟几人数年未见,说得话也比常日里多些。打趣起来也更随便,时不时的举杯对饮。收回哈哈大笑的声音。
他微弯的唇边逸出一声感喟,那调子放的很低,既像是发自至心的可惜,又像是含着魅惑的调笑,那气味喷在苏晚卿的耳际,收回的嗓音带着玩世不恭的轻浮,悠悠然道:“如果早知,都城有你这么成心机的女子,恐怕你此时,早就被弄进央王府中,成为了本王的侍妾。”(未完待续)
得他首肯,苏晚卿起家从侧殿门走出,一出大殿,便是一阵北风卷来,她搓了搓胳膊,顺着碎石路渐渐向前走去。
这双眸子在黑夜中显得极亮,是那样清澈慑人,不知不觉间,肃元央怔了怔。
在四目相对后,他勾起一侧的唇角,再次收回一声轻笑,用异化着嘲弄与情义的目光肆无顾忌的打量着苏晚卿的面庞,与他相对的,是一双极其沉寂的黑瞳。
在那条来路的一棵树旁,在那树的暗影下,斜倚着一个抱动手臂的的男人,在黑暗中,那人正歪着脑袋,悄悄的打量着她!
四下话语声嗡嗡,肃元央恍若无闻,斜勾出一抹笑容,不掩倨傲,自顾自的朝前而来。
这事安王原是知情的,这会儿听她一说,顿时回想起来,笑着点了点头道:“不必加几了,速去引央王入坐。”
苏晚卿的身子有些生硬,垂着眼眸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