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下周又没保举又裸奔,已经哭晕在厕所。唉……
凌婉容见苏晚卿一向默不出声,有些迷惑的侧头看了看她,目之所及,正对上一个感慨万千的神态,便笑了笑道:“姐姐也不必为我担忧。”
想到这些,苏晚卿秀美的容颜上浮出浓浓的欣然之情。
“凌大人更疼你不是么?”苏晚卿尽量忽视这凌婉容微微发了白的面庞,莞尔一笑,“并且,央王爱好难辨,不知喜好甚么样的女子,如果凌至公子先开了口,就怕反倒粉碎了mm在央王内心的印象。依我看,央王此次回京过年定会端方着些,各家宴请也会插手一二,你不愁见不着他,到了阿谁时候,mm再从长计议,可好?”
苏晚卿没弄明白他何故口出此言,不由愣了一愣,视野跟着他挪动起来,便不成制止的扫到了流音,恍然想起这话被她听了去,心下蓦地一凉,惊觉不妙!
其母妃清嫔是败落户家的秀女,在宫中的职位又与打入冷宫无异,没有能护住央王的母家,多少人都在幸灾乐祸的瞧着,等着看中正帝上演清除家门的好戏,但是,千万没有没想到,中正帝竟然并没有惩罚央王,反而为他赏格天价遍请人间名医,更在大怒之下砍尽了天香楼近十颗人头!
要晓得,央王擅自回京已是罪恶,并且堂堂王爷流连于风月之地,乃至被歹人算计毒害,这绝对是天大的皇家丑闻!
跟着太阳落下,傍晚的天凉了下来。
苏晚卿带着流音刚走进西侧院不过数步,就在檐廊下劈面碰上一个红色的身影,衬着宽袍,将那人映出几分超然萧洒,远远的便对她拱手见礼。
“哦?”苏晚卿回过神,温声问道:“mm可有甚么筹算?”
苏晚卿蹙了蹙眉,狠狠的绞了一动手中的帕子。
她不想堕入被动,特别是现下,她与肃元翊干系冷淡,怕是禁不起旁人再做文章。
凌婉容被这么一问,脸颊上又泛出了红晕,“长兄如父,我筹算等央王回京以后,偷偷托大哥去说亲。”
当时,央王自西北回京,比既定的时候提早了很多,为了不被圣上发觉,一向微服在外寻/乐。
前一世,苏晚卿与世人一样,深觉得央王是中正帝最嫌弃的皇子。
看到一贯圣明的贤君不顾群臣反对一意孤行,使得朝野高低一片哗然
苏晚卿沉寂的眼眸一亮,欣喜道:“多谢先生互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