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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安东赞确切是个费事,”伏山先生也点了点头,“自瓦连堡大捷后,我们就上报朝廷,扣问该如何措置安东赞一事,没想到都过了一个多月了,朝廷没有给只字片语的明白答复,现在反而让我们自行措置,恐怕是挖了个坑在将来等着我们呢。
“看比来兵部的那些陈文就晓得了,此次我军在瓦连堡大捷,兵部却只发了一道嘉奖令,没有给出一分实际的银子来。元帅上书去催讨了多次,那些大老爷们就只晓得和户部相互推委,却不肯多发一分实际的嘉奖下来。”
“现在朝廷,保皇党与世家派争权得短长,朝中绝大部分的大臣恐怕是都参合在了两派争权当中,一时半会儿谁也顾不上这蛮族的二王子了。”
第二日一早,夙起的渔民便发明,王家的商队中又有几艘楼船出海了。
“悄悄,你看那月岛可还行?”半响后,王大老爷开口问道,“此事,是你最早提出来的,我和你祖母的意义,此事便由你全权做主。”
“想当初北疆不保时,朝廷倒是要粮有粮,要钱有钱,可现在蛮族还在百里外的祁连山脚下没退兵呢,朝廷就要过河拆桥了。莫非真当我们李家军是来给他宇文家卖力的不成?”
“没有,在返来的路上,他就先行回荒岛了。”王泽雷见父亲扣问杨旭的事情从速说道,“父亲,儿子与杨旭了解数年,此人是值得信赖的。”
“你尽管看好吧,此次我们总算能松口气了,说不得还能持续从朝廷那拿点银子出来。”周平笑了笑。
“连此次火线捐躯了的将士的抚恤银子,朝廷也剥削了,迟迟不发,还是主上你本身掏了腰包贴上的。”
书房内,王大老爷翻开了儿子带返来的海图,当真看了起来。
“杨旭呢,是不是还留在岛上?”王大老爷听闻是杨旭带他们上的岛,便问了起来。
“不但如此,户部还以现在并无大的战事为由,卡了一半的军需物质在善州。清楚是想卸磨杀驴了。”
“不错,主上这计甚妙。”伏山先生闻弦歌而知雅意,刹时便明白了过来。“老朽亲身去给灵舞写信。”说完便大笑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