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睿:“……”
“孤并没有骗你!”她仿佛有些负气,摘下贴身的一只做工精彩的小口袋,抖落出一枚精美的金印,揭示给宇文睿看。
“不错,她就是孤的亲姐姐!她临去前,将孩子拜托给孤,求孤不管如何都要善待阿谁孩子,还让孤……还让孤定要找到孩子的父亲!”
漠南女王惊奇道:“陛下,孤刚说过眠心草……”
孩子的父亲竟是……
漠南女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孤这番亲身来到大周,是受了故交的拜托。”
“是,朕就是。”朕就是爱极了景砚之人。
昔年,曾经那人这般对本身说出了名字。那一刻,绝代风华拂开了懵懂小童的怅惘,将一个庞大的天下揭示给本身,因而宇文睿这平生都变了模样。曾经,她觉得清闲江湖、称心恩仇就是此生最夸姣的归宿;但是,十载工夫畴昔了,她早已经风俗了大周天子的身份,她更风俗了身边有那人相伴的日子,仿佛只要有那人在,她便能够所向披靡、天下无敌!
宇文睿看着她,没作声。
“初时,长姐只道那少年郎是个浅显的江湖客,可厥后派人刺探,才晓得他不是平凡人。父王在时,我们甚么都做不了,他严令我们不准来大周肇事。孤继位后,也曾派人来大周寻他,但是不管如何都寻不到他,连逸王府的门都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