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不念,就能不毁不灭吗?”凤翔低喃着。
辽远处,模糊飘来天界欢庆的鼓乐声声。
“古佛!女子对女子,也能够……”也能够有那般情义吗?
流笙只感觉舌尖苦涩得紧,心中五味杂陈――
“胡说八道!”
流笙却没活力,一双眸子傲视生辉,定定地落在凤翔的脸上,婉然道:“这名字是我本身取的。你可知为何叫这个?”
叫流笙的白衣女子脸上现出宠溺的神采,依着她跽坐,“晓得,你待我最好。”
“魔炎!你的敌手在这儿!”凤翔长剑出鞘,寒气森然。
古佛又道:“你说流笙是神仙,可魔炎的长戟就是克神的利器。你的神剑,不也让魔炎形神俱灭了吗?”
“神将军,”古佛截住话头儿,“三千天下,自有其生克,有生必有克,没有甚么能够逃脱开去无拘无束。”
战袍飞扬,利剑翻飞。一红一黑战到了一处,天与地都为之变色。
“可惜,你这伤就是流笙仙子在,即使治好,怕也是要留下疤痕了。”
他墨黑的靴子踏在了鲜红色的草地上,掌中的长戟戳入,草汁迸溅,仿佛鲜血迸流。
她的血,遍染我的战袍,另有那片火红色的草。红者愈红,可她却已经……
“哈!”凤翔发笑,“只要我来得最勤吧?莫非另有别人?”
本来,只是南柯一梦。
凤翔展开的手掌上,温馨地躺着一株淡金色的花朵。
“嘿!你想哪儿去了?”凤翔轻拍她的手背,安抚道,“我去了那么多处所,只要你这里最是让我安然安闲!”
流笙缓缓划过她的脸庞,终究落在了近前的火红草地上,幽幽道:“因为我常常一小我,对着这些花草,或者自言自语,或者回想些来这里的每一名神仙对我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