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竟是心中莫名地涌上委曲之感。
“……”景嘉悦只觉后背袭来暖和的桂花气味,虽是秋凉时节,她却脸颊烫得紧。
宇文睿暗松一口气。
“莫怕,莫怕。”宇文睿轻声安抚她。
恰在此时,她端坐马鞍上,突觉身材不由自主地向下一沉。心知不好,宇文睿急拉马缰绳,拨马后撤。
“睿姐姐,你……你做甚么?”
幸得敖疆反应敏捷,蓦地后退——
宇文睿一头汗水,一身泥土,闻言脸都黑了:敢不敢不叫这名儿?
她跟从师父学了七年,颜无念医道、武道双绝,天然也指导过她岐黄之术。加上她读书颇杂,约略一看,便猜想景嘉悦应当是腿骨摔断了。
“敖疆,乖,待在这里,不要乱动!”
宇文睿低喝一声,暗运内力,攀着坑壁,直直跃上半丈。单臂和双脚将将扣住坑壁上的石块,她不敢有涓滴怠慢,再一次发力,蹭的跃出了洞口,“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她拍拍白马脖颈,抬手扯下脖颈上的披风,甩在一旁,跨大步朝着那深坑走了畴昔,边走边把身上的弓袋、箭袋以及诸多累坠金饰顺手扔下。
宇文睿哪晓得她女儿家的苦衷?她从不存此等小后代苦衷,天然也没法设想一个少女在生长中间里所经历的各种冲突。
景嘉悦闻言,鼻腔没出处地一酸,“谁磨蹭了?睿姐姐你这小身板儿,禁得动我吗?”
众侍卫都是习武之人,晓得景大蜜斯这是腿骨断了,须得正了骨,抹上药,再缠上木板便条牢固住才好养伤。
“嗷——”景嘉悦惨叫一声,震得宇文睿恨不得跳开。
“张口。”宇文睿从何冲的包裹里翻出内服伤药。
“废话!当然是看你的伤!”宇文睿没好气儿地瞪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