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痒又痛的刺感从指尖上传来,另有柔嫩的触感,和那日秋狝时帐中,无忧的舌尖……
宇文睿见他仪态淡定,一双手枯燥素净,明显不是粗使的劣等内侍,心中悄悄揣测着此人是何身份。
宇文睿初听他一番谈吐颇感风趣,可越听越是心沉。
宇文睿看着景砚,痴痴地入迷。
秉笔和侍墨全都看呆了。
宇文睿笑嘻嘻的:“阿嫂看,不流血了吧!”
“阿嫂!阿嫂!”宇文睿急跑进坤泰宫,不管不顾地直奔景砚平素的歇息处。
她晓得此人是谁了!
她接过侍墨奉上的热巾,细心地替宇文睿拭干额上的汗水:“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这般混闹……”
她跑了几步,忽的愣住身形,拧头笑眯眯地看着魏秦,“魏总管,朕得空就来找你下棋可好?”
只听魏秦续道:“老奴当年回先帝说,老奴是个粗人,弈道不时到处都须布局运营,老奴实在对付不来,干脆|爱这象棋厮杀得畅快淋漓!”
“阿嫂在绣甚么?”宇文睿热烘烘的身材靠过来,歪着头打量那鲜红色的绣品。
宇文睿恍然大悟——
“呵呵,陛下问老奴豪情之事,可真是问道于盲了。”
现在,景砚手中正擎着针线繁忙。
那人微微一笑,也分歧她非常辩论。
宇文睿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