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睿鼻腔间哼了一声：“我说，我要鬼域碧落跟随阿嫂！阿嫂生，无忧就生；阿嫂死，无忧毫不独活！”
又唤宇文睿：“天子也随哀家来。”
“主子，奉先殿已经清算伏贴了。”
景砚犯愁了：该拿这小朋友如何是好？
宇文睿惊得瞪大了眼睛：女子，也能够，喜好女子，吗？
景砚很想甩手撇开她不管，可再看到她脑门上的破皮儿，心就软了，只好杏眼一立，瞪了归去。
“可要唤太医来瞧瞧？”景砚问。
景砚睨着她别扭的模样，非常无法，叹道：“无忧，我知你性子跳脱，可天子就是天子，你享了天下一等一的繁华，就要受天下一等一的束缚，没有人生来便是纯粹纳福，而不必承担负何任务的。”
宇文睿忽的嘲笑道：“阿嫂不是要跟随他而去吗？阿嫂不是筹算不要无忧了吗？好！好得很！到时候，就别怪无忧不独活！”
宇文睿这才重视到阿嫂身上穿戴的不是平常衣服，而是一件素白裙，上面随性装点着几簇红梅，取的大抵是“寒梅傲雪”的意头。
宇文睿停手，昂首，对上景砚的双眸，一时候又不争气地堕入那两泓潋滟中。
是说那种“不在了”吗？
景砚见她不言不语，自顾自续道：“哀家本想让你沐浴换衣，再来拜祭你皇兄。可看到你这身装束，哀家就想，该让你皇兄亲眼看看你平日的情状。”
女子……该如何……喜好女子？
哎……
“皇……”
为甚么她要和明宗天子越长越像啊？本身小时候，可没这么像的啊！
宇文睿闷闷地别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