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堵住了她的嘴?”宇文睿斜睨着她。
宇文睿心中迷惑更深,目光中隐含警告,“景嘉悦!你最好对朕实话实说!”
景嘉悦闻言,顿时噤声,只节制不住地时而抽泣着。
宇文睿固然气她混闹,可听她口中说出当时的凶恶,一颗心也不由提到了嗓子眼。
天子扯着景大蜜斯,还跟着申大总管,这阵仗庞喜但是不敢拦着。
宇文睿呆住:这是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来往的意义?
听到此处,宇文睿才略松了一口气,“然后呢?”
“不是欺侮!”景嘉悦抢白道,“睿姐姐!真的不是欺侮!”
宇文睿气急,一把将景嘉悦提了起来,“随朕去安和郡主府见阿姐赔罪去!”
宇文睿心念电转,沉声问道:“阿姐她,到底对你说了甚么?”
但是,没等这动机在她脑袋里转够半圈儿,“啪”的一声脆响,她标致的面庞上已经挨了云素君一个耳光。
“你这是禽兽行动!”宇文睿怒从心头起,一把拎起景嘉悦的衣领,咬牙切齿,“凡是换成别人,朕定要杀了你给阿姐雪耻!”
郡主府门庭向来平淡,他早上开了府门,正闲着无事倚在门房边晒太阳,俄然听得门外马车碌碌的声音,紧接着就有人闯进了郡主府大门。
景嘉悦心中思路翻飞,目光不受节制地滑向云素君的襟口——
宇文睿恍然大悟,猛地把她甩在地上,恨恨地看着她:“景嘉悦!你行啊!你如果痛恨朕送你去疆场,你冲着朕来啊!阿姐何其无辜!”
宇文睿剑眉倒竖,“你是想让朕瞧不起你!还是想让朕治英国公府的罪?”
庞喜忙颠颠儿地跟着,一起回禀着:“郡主身子不大利落,还安睡着呢。”
景嘉悦脑筋嗡响,长年的颐指气使,令她顿生反击的动机。可顷刻间,那微微抬起的手掌又被她用力攥紧了。
宇文睿听得更觉心急,直接闯进云素君的寝室,吓得侍女施礼不迭。
景嘉悦更没脸见人了,“我……云姐姐推搡我,可我那会子疯了,不晓得脑筋里想些甚么,她越是挣扎,我越急,越惊骇……我怕她推开我,就再也没人理我了……”
“睿、睿姐姐,我真的……我当时真的内心吓坏了,我第一次……第一次……”景嘉悦语声中哭腔更重,身材有力地瘫跪在宇文睿身前的雪地上,哪另有半分放肆娇纵的模样?
宇文睿哼道:“如此看来,你还是立了一小功呢!”
“你就只……亲、亲了阿姐?”宇文睿迷惑地着看她,才不信这大蜜斯就只是如此。
景嘉悦垂着头,抽泣,“我把云姐姐给……给……给轻浮了……”
景嘉悦抽泣一声,惭愧地不敢和宇文睿对视,“那日我卖力带兵巡查……不成想驰出营帐不过一里多地,竟然遭受了一小股北郑的马队。我听边关的将士们曾说过,北郑骑队偶尔会来扰乱,可我倒是头一次碰到。我只带了十几骑,对方却有二十余骑,我满觉得在我军四周,他们必定不敢胡来,没想到那北郑领兵的看到我们游移了一瞬,立时就呼喝动部下人向我们冲杀过来……”
“不是欺侮……”景嘉悦疲劳在地,喃喃的,“那日以后,我老是想她当时的模样……满脑筋里都是她,恶梦都没做半个……”
“用嘴……”景嘉悦心虚,讷讷的。
宇文睿要被她气歪了鼻子,“你闯下这等祸事,就这么做了缩头乌龟?还在这儿练剑?练个屁!”
“阿姐?”她小声唤着。
云素君惊觉,霍然扭头,起家,“陛下?你如何……”
“我、我、我就扯掉了她的衣服……当时只想着,她没了衣服敝体,就不会丢下我一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