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蹙眉,道:“那都是她们小时候的事儿了,姐妹情分,比旁人更靠近也是有的。”
景砚道:“是。实不相瞒母后,父亲对孩儿坦言,实不肯景家两代人都……都走了这条路……”
“哼!姐妹情分?你打量着哀家老了?胡涂了?哀家是老了,但是脑筋不胡涂!当日景嘉悦那恋恋不舍的眼神也是因着姐妹情分吗?厥后日日缠着绊着天子,也是因着姐妹情分吗?”
景砚闻言大惊失容,跪在榻上辩道:“母后何出此言?让孩儿无地自容……”
段太后闻言,面色稍缓,但转刹时却又变了神采,“送景嘉悦去北郑边关,是你的主张?”
段太后睨着她,“英国公晓得此事吗?”
景砚心机电转,思考着段太后这话头儿从何提及——
段太后这才心气儿顺了几分,“这事顿时命人去细细查访,哀家眼睛里见不得这些个鬼祟的脏东西!”
这还了得?
段太后无言,半晌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就算你说的也有几分事理,可那年秋狝,天子不顾龙体安危救了景嘉悦,返回驻地还亲身抱她上马,又是如何回事?”
景砚急道:“母后!景家对天子,对大周,没有分毫的异心!六合可鉴!”
景砚闻言,娇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