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嘉悦曾经说过的话,就这么直不寒冬地闯进了小天子的脑中。
“公然如此,之前哀家便作此猜想,”景砚缓缓吐出一口气,“她说,漠南女王要亲身前来?”
只差毫厘的间隔便要打仗上的一瞬,不防备宇文睿的双睫没出处地颤抖了一下。
不等景砚开口,只听得一声探听:“主子!您如何了?”
宇文睿向来不坦白景砚,气鼓鼓地答道:“就是想悦儿了,微服去英国公府看她去了。”
“小恶棍!”
宇文睿倒是脑门上青筋“蹦蹦”狂跳,内心只剩下一个动机:皇姐莫非不是因为和阿嫂有了肌肤之亲,才让阿嫂如此牵挂的?如果我……如果我也……
宇文睿讶然,闷了半晌,才无法道:“可惜柴师姐和达皇兄没有孩子……”
神叨叨地说我有血光之灾甚么的……
阿嫂从小就和皇姐熟悉,她们了解了十八年……
小天子难以禁止心口的激烈打动,一只手扣着景砚纤细的腰肢,在床榻上猛一用力,顷刻间,景砚荏弱的身材就被她压在了身下。她又唯恐本身伤着景砚,赶紧腾出另一只手掌,撑在了景砚身侧的榻上。
为此,景砚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伴跟着的,是秉笔“扑通”跪倒在地,叩首不止:“奴婢……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景砚无语,终究决定反面她个小屁孩普通见地,岔开话头儿道:“你散了朝以后,又出宫疯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