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崔大人。”
虎子一愣：“这不太好吧？”转头瞥见马平脸上跃跃欲试。
虎子老二，马平老三。
没有斩鸡头，没有烧黄纸，三人只是插草焚香，在月下跪下。
“少爷，这发愤一栏的两句诗已能唤圣，是不是换一换？”虎子担忧这两句诗太显眼，招人嫉。
“唤圣？”虎子见王青阳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个词，本还想惊叫，可一想到本身这几天的行动有低龄化趋势，就拥戴地点了点头，“唤圣啊。”
“不知贤弟和横渠先生有何干系？”
“公然来人了。”王青阳心中一动，和虎子一起迎了出去，见到了一群衙役，为首之人浓眉大眼，带着些杀气，恰是前两天见过的巡检崔赞。
王青阳内疚一笑：“这是我给自家兄弟写的参军文书，不想发愤一栏用了横渠先生赐下的诗句，激发异象轰动了崔大哥，真是过意不去。”山高路远，就托名是张先生所作吧。
虎子拗不过二人，只得承诺。
他正说着，俄然院门处传来“咚咚咚”拍门声响，“快来人！”
“我，王青阳，虎子、马平三人，在此结为异姓兄弟，
“看甚么看？没事了，都散了吧。”起步前崔赞看了一眼身后的衙役们，叮咛着。
王青阳比虎子大几天，当了老迈。
“好。”王青阳低头，阴暗罩住他的面庞。
一旁的马平看到二人平静自如，内心有种说不出的奇特：写一份参军文书，竟然能让轩辕大帝影象显世，这是一件极其了不起的事，如果今后二人能名留青史，史家必然会记叙，“某年某月某日，君少也多才，诗罢大帝现。”可他们现在这一脸淡然是甚么意义？
此后，我们兄弟三人，有福共享，有难同当！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保国安民恰是我辈本分。”崔赞闻言一喜，全真茶叶但是一绝，他有口福了。
“不敢不敢，这不是崔大哥正在办公事，不敢僭越。”王青阳口中说着，也打蛇随棍上，叫起了“大哥”。
“大哥，二哥说的是。”马闰年纪虽小，也颇懂事。
不为人知地黑暗中，青衫少年浅浅低语。
王青阳长呼一口气，好悬他就成了老二了，若要问他为甚么固执于结拜，答案就是：将来这个叫马平的少年，会随父姓，改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