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死,这如何回事?”不知何时,鬼姐已返回樊笼,呆在那满脸迷惑。
鬼王一肚子火气:“狗日的,都未曾问得小思肉身的下落,便这么死掉了,他奶奶的!”
蛙狱咬牙切齿,咬着字道:“总有一天,你会死得连你爹妈都认不得!”
鬼姐只觉他的叫声刺耳,不想听,便分开牢房。
“啊!”蛙狱疼得惨叫。
鬼王点了点头,将蛙狱的手脚都用铁链拷紧,锁在一根石柱上,拍打他的脸道:“小子,挺有本事嘛,都能切下我的樊笼。”说间在蛙狱身上一阵乱摸,摸出那空间袋,拿出小匕首翻看,还觉得他就是拿这个切铁笼的呢。
蛙狱伸指一捅小鬼的额头。“噗”地一声,捅出一个洞穴,当即就死。
蛙狱气得双眼血丝,吼怒道:“鬼王,你个牲口,你把我媳妇如何了?”
蛙狱闻了言,情知本身一时愤怒胡涂弄出动静了,赶快抽身急退,被小鬼见个正着。
蛙狱不追,这只不过是虚招。他趁鬼姐避去那一刹时从速冲向门口。等鬼姐反应过来,才知本身入彀,急叫:“快快,快将生人抓住!”
蛙狱自知,若让鬼王得知他不死出去,那他便必死无疑。当下速速切去铁链,蓦地跃到鬼姐跟前,一指指向鬼姐胸口。
蛙狱胡思乱想,血气攻心,一口血喷出。
蛙狱不敢停下,几个起落之间,已逃出鬼宫来,直向林中疾走而去。而鬼宫早已被轰动,大大小小的鬼头轰轰烈烈的追出。
蛙狱绝望中运起法诀,瞬时候,一股极悲之意从他丹田分散开来,熏到了食人蚁,都是顿一顿,像见了它们的天敌普通,惊骇而逃,没几下子便都逃进洞去,一只也不敢再出来。
小鬼大呼:“哎呀!逃出来了!生人逃出来了……”小鬼的大喊小叫,让很多小鬼头都听到了,都各露凶脸赶来,伸出舌头蒙眼的,用头发捆绑手脚的,捉手的,扛脚的,七手八脚地将蛙狱又捉回樊笼。
鬼头们见了火,皆惊骇,不敢靠近,反随火分散而不竭退后。直至鬼王前来,切下一排树木将火隔下,这才阻了火的伸展。
未几时,蛙狱展开眼,清楚感受丹田中的暮气足足比先前多了一倍,即运至手上,果然,之前只够填满一只食指,而现在却能盖满两只手指了。试将其分为两路,一起运至左手,一起运至右手,也都能胜利。
“哎呀!”另一个小鬼惊叫,不敢上,反跳身退去。
眼观四周无人,一时深思,老乌鸦说得极是,凭本身这点修为前来,实是天真了,即使暮气是鬼族的克星,量小也是被宰的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无木支撑,火现半个时候便燃烧。鬼姐领着鬼王来到那木堆旁,模糊闻得一丝肉焦味:“大王,那生情面知本身逃不掉,这此引火自焚了!”
蛙狱惨叫中,运起暮气向食人蚁逼去,暮气霸道非常,触着就死,可惜食人蚁太多,一时也无济于事。
夜深人静,寒气袭人,蛙狱醒来只觉脸疼痛难忍。四周乌黑一片,鬼王不知何时已走。
蛙狱心惊肉跳的,至此才晓得,这里的骨头都是被食人蚁吃了肉剩下的。
那两看门小鬼被喝得惊吓,不敢回嘴,只低头惊心受怕的立在那边。
鬼王气怒,又打了他一大巴掌,叫:“莉雨,好好服侍这小子,认他好生尝受死的滋味!”
“大王,这生人逃出樊笼,在井边房弄出动静才将他抓住哩!”
鬼王前来,瞪了那两个看门小鬼喝道:“干甚么吃的,看着个生人,都差些让他给逃了!”
鬼姐大口一惊,蛙狱切下小鬼头舌头那一幕她可亲眼目睹,自是晓得他的指头的短长,仓猝闪身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