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乌鸦冷哼一声,提腿追去,几跳间,便再次将鬼王拦下。
老乌鸦狂怒,这个时候鬼王还敢对蛙狱脱手,实在不将他当回事,眼下抬起大脚踢向鬼王。
鬼王定住脚,如遭雷劈般,满身闪动,神采一变再变,猛吐一大口鲜血,整小我就变得惨白如纸,满眼惊骇的看着蛙狱,以后拔腿就逃。
鬼王咬牙切齿,一声不吭,用劲挣扎,倒是如何也挣不脱。
鬼王心中一狠,不退反进,动何为快,躲过鸦嘴刹时,双足点地,腾空而起,掌刀直逼鸦背上的蛙狱。
老乌鸦像看痴人一样看着鬼霸道:“哼!你仿佛搞不清楚状况,平时你都不是我的敌手,现在又受了伤,真不知你还哪来的本领威胁我?”
鬼王当即尖叫道:“好!我交……我交……”
“好!”老乌鸦大翅一收,由上而下,吱地一声着地,将鬼王阻下。
老乌鸦爪压住鬼王的身子道:“鬼子,你多行不义,明天便是你的了局,乖乖的交出天魂镜,就给你个直接的,不然有你哭的。”
老乌鸦深思一阵,凝目四周细观,突见一个小镜子紧贴在一棵树上,心中嘲笑,提臂打去,砰地一声响,树木炸开。
蛙狱眼看环境不对,急下鸦背,伸手在鬼王鼻前一探,惊道:“没气?死了!”
蛙狱闻声,猛吃一惊,怕鬼王袭他,急跳上鸦背,待不见再有动静,便问:“老乌鸦,如何回事?”
鬼王大吃一惊,跳身避去,虽避过大翅,却被大翅掀起的劲风冲飞,重重砸在一棵树上。“砰”的一声巨响,只砸得鬼王头昏脑胀,落下地,如只猴子般,翻身就跑。
蛙狱七手八脚的将鬼王身上搜了个遍,也不见天魂镜,急道:“天魂镜如何会不在他身上?”
鬼王听了话,回想刚才的鬼渡伞,恰是被老乌鸦拍飞。想那鬼渡伞坚固得很,平常都能通石透铁,光挺肉身可挡它不住。想到此处,面色一变,惊道:“你……你解开了封印?”
“哼!看你还那里走!”老乌鸦高叫一声,带上蛙狱,腾空追去。
“哼!公然又附身于树上,蛙子,追!”
鬼王只恨得瞪眼歪鼻,只因飞身与老者相反,又身未着地,有力变向追去,只气得几乎吐血。
老乌鸦挥翅拍去。“铛”的一声,竟拍在一件硬物上,只将其拍飞。
老乌鸦道:“这厮好奸刁,竟然弃肉出魂,带着天魂镜,附身于树上,方才我见了天魂镜,便才脱手,但是又不见了。”
“哼!不听!那便如你如愿!”老乌鸦将暮气带到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