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母女俩就烧出六道菜来。摆在桌上,香气满盈。
“妈的,敢多管闲事,兄弟们,将这傻比一起做掉!”
颜欣起家,端起酒碗道:“狱公子,明天幸亏有你,救我一命,这恩无以酬谢,在此,先敬你一碗,以表谢意!”
蛙狱向左边一闪避开。那刀势未减,一刀捅入蛙狱身后那青年的肩膀上。
“啊!”
“草!”一人见蛙狱力大。恶骂一声,从腰下抽出一把短刀,刺向蛙狱的胸口。
蛙狱皱了皱眉,这么一大碗酒,一口喝洁净,那还不将人给呛死。又见颜欣的母亲一脸忧色,便阻道:“石叔,这事,不必太挂在心上,酒喝一口意义就行,实在我也没做甚么,就是当时看他们多人欺负你一个,于心不忍,才脱手经验他们一番,纯粹是路见不平,脱手互助,石叔不必在乎,再者,这么一大碗酒,一口出来,便是神仙,只怕也撑不住啊,还是小口为好!”
一栋板屋外,正有一妇人在门边来回走着。
“感谢!”蛙狱也不谦让,坐了上去。
那家伙惨叫一声。
中年人抓住蛙狱的手不放:“公子,你救我一命,不到家里坐坐,让我表示谢意,我会惭愧一辈子的。”
蛙狱一脚踢在劈刀青年的腰上。“咯吱”一声,只将这厮踢飞出去,肋骨已断几根,躺在那边哼哼起不来了。
颜石见了爱妻,笑道:“欣儿她娘,这是蛙狱公子,是我的拯救仇人,快请进屋坐罢!”
“咕噜!”蛙狱闻得香,肚子不争气地叫一声,令他一阵难堪。这也不怪他,离前次用饭都不知隔多长时候了呢。
一夜难眠,天刚蒙亮,便叫一只乌鸦送他出九死林。
蛙狱本想回高城,让金雕送他前去武门,但想雪微一个凡人,行走买卖,若无金雕在旁,恐有不测,再者也不是顺道,因而决定,还是单独前去。
四人见这周边另有人,也都吃惊不小,待看只是一个还没他们大的二愣小子,都不由大怒。【零↑九△小↓說△網】
将近走半个时候,才到上洋城外,七拐八弯的,来到一处偏僻的处所,这里都是木房,属上洋城最核心的。
“嘭!”
不晓得是颜欣的母亲看出蛙狱是好酒之人,还是今晚也特别欢畅。颜石只说要与蛙狱喝两杯,可她却不拿杯,只拿两个大碗来别离盛满。
两人收回尖叫,各自捂着脸面,一阵难受。
“啊!”妇人听获拯救二字,一时大惊,待见相公无事,才反应过来,忙道:“嗯,狱公子请进。”入屋便叫:“欣儿,家中来仇人了,快拿椅子来请坐。”
蛙狱瞧那坛子封得很好,坛口又有些陈腐,想是藏很多年的老酒。
颜石道:“欣儿,别愣着了,从速抓两条大鱼,同你娘烧几个菜来罢!”
“你是说神仙?”
这木房不大,统共四间屋,两个是房间,一个是客堂,一个是烧火做饭的。
“哎!看来是不坐船不可了!”摇点头沿江岸行走。
妇人进房间抱一个坛子出来。
怕赶上费事迟误时候,专挑无人的处所走,便是到了城,也绕个大圈走,这里是西洲南面,是剑宗的天下,他可不想与剑宗的人见面。
蛙狱见这天色已晚,一来渡江不去,二来到了武门,已是大早晨的,不好见紫京,明天再去还要好些,想到此处,便点头道:“那……那便走吧!”
颜石笑道:“没事!今儿欢畅,要与狱公子喝两杯。”
蛙狱深深看颜欣一眼,他晓得,不管在哪,每当人们喝酒时,是不会同时吃米饭的。想到多数是她方才听到他的肚子响,怕他饿,先给他盛了这碗饭。蛙狱确切是饿了,特别是闻得这些菜香,就更就饿得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