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矢无法放下药碗跟了上去,这几日舒晋好似患上了怪病,食欲大增又一副厌食的模样,一天不断的吃吃吃,稍有空档就觉饥饿,胃里仿佛住了小我似的,脾气也变得古怪暴躁。太医察不出病因,柏通也束手无策。幸亏除饭量和脾气以外,舒晋身子察不出其他非常。尉矢怀里藏了点心,就怕他朝堂上俄然闹饥疯。
“我…糟…”他仿佛说不出话来,镇静地比划动手势。
纪霸道:“言归正传,我等齐聚鹿州是来讨个说法。我们有三大惶恐,其一,郦王宸王为何联手伐幽;其二,封淡淼诛杀诸侯,郦王宸王管还是不管;其三,封淡淼但是郦王宸王教唆?”
有诸侯道:“幽、齐两地已满目疮痍,岂是宸王将封淡淼收伏便能了事的。宸王还得再做些补偿吧!”
有鱼从袖口拿出虎符摆在桌上。“半个虎符在此,哪位自夸不凡便拿走,我定服从调派。”
有鱼陈述道:“封淡淼早日跟我要了兵马,是我的忽视,未曾细问他启事。以后产生的事情我全不知情。”
“咳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