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通焦炙的心略微安了下来,孰轻孰重他拎得清楚,这的确是一个不成错失的良机,但是苦了尉米那孩子。
一骑飘荡着“郁”字王旗的快马奔进了郦营,呈上了一封信。舒晋原觉得是有鱼那边的战报,不想倒是周常手信,称三万黔兵已暗藏在道外,计齐截场突袭将晏军一网打尽,只等他的指令。
“那天我言重了,让我好好道个歉不成?”舒晋密切地伏在尉矢胸膛上,巴望的眼睛澄彻得像一汪清泉。
舒晋晓得苍鸾已走,却不知他带走了多少兵马,又留守了多少,只明白苍鸾的主力还在横道。
他半推着舒晋出了牢房,亲身给舒晋研磨,催他快快写信。
战役乏累,柏通待在帐中疗养,觉得舒晋懂事,碰到甚么请况都会来奉告本身。但是凭他再如何体味舒晋,也预感不到舒晋偏低的情商摆布智商的行动。账外的确有兵马暗涌的声音,他只道是普通的调兵巡防。
舒晋答道:“郁有鱼派了周常和三万兵来帮手我们。横道的晏军输定了,郁有鱼势单力薄,也输定了。等我军大获全胜再去清算苍鸾那支残兵,我们稳操胜券。”
“你说的,别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