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晋讽刺道:“拿虞米糯来威胁我?你太把他当回事了。”
舒晋匪夷所思:“你竟然还信我?”
――“兄长,权落旁人,我是不会谅解你的。”
虞米糯看过舒晋后去看望柏通,还是捎上一锅猪。舒晋方才把他痛骂了一顿,句句直戳他命里,气得他差点晕厥。柏通的脾气跟舒晋是一模一样的,虞米糯已做好了挨骂的筹办。到底兄弟一场,他想跟柏通叙话旧,聊聊儿时的事情。
六年了,他做了一件并不想做的事,成了一个并不想成为的人。
舒晋冲到有鱼跟前拽住有鱼的衣领,眼眶充满血丝,用心挑有鱼的恨。“你忘了,是我把你扔回晏营让你变成一个宦官的,你竟然不杀我?”
“兵变?”郦臣诚惶诚恐道,“你你…你要篡位!”
郦臣理屈词穷。
“我说的是尉米。”
有鱼思路渐散,一只毒针袭来,差点刺进他眼睛。有鱼回神当即挥了舒晋一巴掌,钳制住舒晋手腕:“众目睽睽之下偷袭我?晋奴,这但是你本身作死。来人,绑起来!”
舒晋猜疑地盯着束手无策的有鱼,咬了一口肉,沉闷的嚼着,不再说话。
“借口!你们的嘴脸都一模一样,教人恶心。”
有鱼仿佛被灌了冰水,心头一阵酸寒。舒晋那双明眸仿佛初莲,委曲、软弱、无助…实在惹人垂怜,有鱼坚如盘石的仇心都快硬化了。舒晋若一娇一嗔,有鱼都思疑本身会为他倾尽统统。不怪尉矢不会养他,谁能不纵他?
柏通怛然失容,颠仆在地上,本来他们早已有力回天。
有鱼扬起对劲的笑容,逼近舒晋,伸手抓住帝袍。舒晋身子早已气得发虚,有气有力、七手八脚地推开有鱼――“走开!”
舒晋第一次见到玉玺,颤栗的指尖碰到玉玺刹时缩回,畏敬得不敢多碰。“你有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