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论是从动机还是从最后的结果来看,东夷城都是最有能够脱手,也能够今后事获得最大好处的工具。”
“到底是谁做的呢?”陈萍萍推着轮椅来到窗边,枯瘦的手指缓缓翻开黑布的一角,像个孩子一样探头向窗外望去,连缀几日的秋雨早在明天之前就停了,内里又是艳阳天,远处的皇宫又在闪着金光。
非论是算无遗策的陈萍萍,还是凶险猖獗的长公主,都没法想像这么大的一件事情,竟然只是那一对主仆二人混闹出来的。
陈萍萍说道:“你的意义是?”
“不错,据宫里调查的成果,不管如何,陛下宴请两国使臣之夜,夜入皇宫的刺客必定与东夷城有关。”
“教太学门生的。”范建也是感觉这旨意过分莫名其妙,点头道:“你都没有正式科举,如何就进了太学院做奉正。”
“抓返来干甚么?承认朝廷的丢脸?这件事情让八处去做,就说是南边古越余孽不甘国覆,在京中漫衍谎言,已然全数成擒,从牢里揪几个,去菜市口杀了,杀之前记得让全京都的百姓来看热烈。”陈萍萍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