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栏街那事必然有蹊巧,我可不信你能杀死一名八品妙手。”宁秀士打量着他的身板,冷哼了一声,“看你这肥胖模样,怎看也不是个能武善战之辈。”范闲一怔,心想莫非刚考完文学之道,这顿时又要考武学之道?只是娘娘你四十岁的贵妇,主臣有别,男女有别,总不至于亲挥粉拳来捶本身吧?
范闲摸着后脑勺,看着紧闭的木门,心想天子陛下真是个有福之人,身边躺的女人竟是如此“丰富多彩”,有宜贵嫔那般娇憨明朗型,有淑贵妃那般知性淑女型的,竟然另有宁秀士这类蛮横女友?――不过先前就晓得淑贵妃才学实在短长,这位宁秀士只怕也是个外粗内细的角色,加上深不成测的皇后,陛下能够将这些女人放在一个大屋子里,安安稳稳过了这么些年,不得不说,这位庆国的天子陛下,手腕真是极其短长。
“不过既然叶灵儿自承不是你敌手,也就姑息了,行了,明天就如许,你去别的宫去吧,别担搁太多时候。”说完这话,宁秀士竟是再无它言,直接将他赶出殿去。
范闲心头一凛,晓得这是份厚礼,晓得这位贵妃娘娘是在替二皇子送礼,不敢多言,沉稳深深一礼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