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妇人虽不识文墨,却也晓得宰相势大,断不是吴家能够对抗,但心伤儿子惨死,竟是将心一横,单身一人往京都里闯筹办告御状。
抨击与反抨击,节制与反节制,直到最后达成一种默契的均衡,是庆国宦海这几十年来稳定的主题。以是没有人想到,当监察院与宰相的抨击很宽大地逗留在必然限度下时,来自于信阳及皇后处的反攻,仍然如此快速的到来。
林若甫身为宰相,对于这个害死了本身独一普通儿子的吴伯安天然是恨之入骨,固然吴伯安早死,但吴家在山东一地仍有很多产业。本地的官员恰是宰相大人的弟子,以是奉着上意,对吴家好生折磨,短短半年时候里,也不知搜刮了多少银两,更将吴伯安的亲生儿子无端索入狱中,大刑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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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的文官系同一方面是因为宰相的干系,一方面也是觉着监察院手握实据,并且动手不是太狠,以是并没有抱成一团,因为此事而对监察院大加攻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