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庆余年 > 第四卷北海雾 第九十章 怎么又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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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轻易折腾的差未几了,范闲撑着脑袋,看着邓子越拿着墨块儿在温好的砚台上死命磨着,用温水兑着,就像磨刀一样的吃力半晌,终究磨出了些汁儿来。
然后他放开另一张白纸,略一沉忖,提笔写道:
信的内容实在也很诡魅,固然是监察院的密信,但信上之事干系太大,并且铅笔的笔迹是能够擦去的,以是范闲并不是太放心,用的言语比较隐晦,而事涉时候之类的首要句子,都是用的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