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以豪杰之名立世,只求做个无愧此生的大丈夫罢了。”
蓬的一声,范闲撑开身边的布雨伞,挡在海棠的头顶。普通环境下,以范闲的身份,出门遇雨天然有部属打伞,但此时就他们两小我,纯以大要的身份论,他给海棠打伞是理所该当之事。
范闲浅笑道:“虽说无情一定真豪杰,但若心房过分柔嫩,在这乱世上如何保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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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上京一条清幽的街巷当中,一男一女正在漫步闲谈,话语悄悄飘了起来,扰了那些正栖在花丛里贪蜜的蝶儿。
范闲自嘲地摸摸鼻子,如在宫中那天普通,学海棠的模样走着“扫境地法”,心想幸亏这条大街比较温馨,不然本身二人这般走路,只怕会被旁观的行人笑死。仿佛猜到他在想甚么,海棠说道:“我只是觉着如许走路舒畅,至于旁人如何看,我还真不在乎。”
海棠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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