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杵!你坏坏的笑甚么啊?”依兰娇媚如花,芳香暖和的气味拂到了杨俊清脸上,稍稍用力,把依兰搂在胸前,她柔嫩的小腹一下子顶在杨俊清昂然勃起的铁杆上。依兰浑身一震,却没有躲开,温驯地靠紧了他。杨俊清遭到鼓励,扳住依兰清爽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送依兰到了她的宿舍,室友们都还没有睡,大多在胡水河见过面的,邓安琪一看到杨俊清就跳了起来:“皇上!本来是你把我们的依兰拐跑了!难怪一整天都不见!快奉上卖身钱!”依兰脸颊羞得彤红,瞪一眼童言无忌的邓安琪,佯怒作喜:“说甚么呢?蠢丫头!说得那么刺耳!”一边说一边把杨俊清袋子里吃的东西甩给她们,宿舍里当即漾起阵阵欢声笑语。
“是么?你想起女孩子吧?是淑文?还是林影?或者另有别的我不晓得的?”一天来一向机锋不露的依兰,挽着杨俊清的左手臂,秀发一甩,泛动起淡淡暗香,俏然一笑。
“啊呀,你快说啊?一句话还分红几次讲,莫不是还想讨表扬?”唐方杰心急火燎。
“嗯!我只要一个依兰!也只要一个依兰,别的女孩子,在我眼里都是男人!”杨俊清欢愉非常,悄悄用嘴咬着依兰的耳朵,在她耳朵边呢喃絮语,弄得依兰痒痒地,无声地笑:“想也不准想啊?淑文也不准想!”。
“又不当侦察,哪个会那么细心啊?”许淑文固然同意杨俊清的判定,却不肯等闲拥戴,依兰站在一边盈盈笑着不说话。
“撞杵!你在想甚么呢?”依兰看杨俊清盯着灯光下的校牌怔忡很久,和顺地挽起他的胳膊,偏了头美丽地一笑。
“方杰,你这么说就有点不刻薄了。”许淑文佯怒一笑:“如何说你们也是为了共同的好处!有句甚么话来着……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你何必苛求?”
“撞杵,今后,不准你如许欺负别的女孩子!”很久很久,依兰从杨俊清怀里抬开端,鲜艳地说。她是大师闺秀,说不出更明白的话。
“你方杰就是粗枝大叶!”杨俊清融融地笑:“老太太信佛,年纪大了,必然不便于出门,家里必然有佛龛,也就必然要烧香拜佛。”
“嗯!是想起了淑文,她是我熟谙的第一个同窗,向来没有因为我出身贫寒轻视过我。”杨俊清左手被依兰紧紧挽着,右手提着大袋食品衣物,侧过甚去能看到依兰矗立的酥胸,满眼都是她的美丽明丽,鼻孔里灌满依兰身上迷醉的芳香,满身情不自禁地泛动起阵阵热浪,下身也悄悄勃起,望着依兰的目光就显得分外含混迷离。
“邓县长说,必然要搞定覃院长,不吝统统代价!最好能促请专家组到永平县实地考查。”挂了电话,唐方杰奉告杨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