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国政想了一会问道:“这个包管金是干甚么用的?”
“你是甚么时候,用如何的体例进入江州重汽厂物质处事情的?”朱国政问道。
祝婉碧不晓得纪委书记到底是个多大的官,但晓得纪委仿佛是专管干部的一个部分。又听别人叫他甚么书记,乡间民气中对‘书记’这个职务是印象深切的,归正只要与‘书记’沾边,就必然是当大官的大带领。因而仓猝的站起家来讲道:“我信赖,我信赖......不敢费事大带领,不费事了!”
“当然不退,不然他们凭甚么让我进厂收铁屑?”
“能详细说说吗?”
祝婉碧说道:“说是包管金,实在就是我们每年给厂里当官的上的贡。”
“物质处?”祝婉碧猜疑的看着朱国政,“甚么物质处?”
朱国政一惊,“你的质料显现你在江州重汽厂的物质处上班,但你一天班都没上,每月却还是支付人为。”
朱国政进屋坐下后,开端细心的打量起面前坐立不安的祝婉碧来。她本人对比片上看起来要稍年青一些,但仍然和标致没甚么干系。个头有些高,差未几1.68米摆布,一双大手上模糊可见漫衍着一些老茧,是长年劳作留下的印记。头发简朴的扎了个马尾辫甩在身后,穿着倒算整齐,但与光鲜沾不上甚么干系,胸前的衬衣被一对巨.乳高高的顶起。
“那你收铁屑的代价是多少?每年能赚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