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推开他,顺势朝后退了几步,垂下视线轻声说:“对不起啊,方才我有点情感失控了,眼泪弄脏你的衣服了,我能够出钱帮你干洗。”
林楠楠一边龇牙咧嘴地看着大夫给她措置伤口,一边看着我皱了皱眉头,然后将视野落在曾寒身上,冲着我甩了甩手,说:“曾寒,我奉求你个事儿,你快把这个哭哭啼啼的小娘们儿带下车吧,再看她哭下去,我本来没甚么事儿都感觉本身要有事儿了。”
坐在救护车上,我本来奉告本身要沉着一点,但是看着林楠楠白裤子上的血迹,我的眼泪还是忍不住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并且频次越来越快。
病院的走廊有些喧闹,四周不竭有人从我身边颠末,喧闹的声音让我有些听不到本身的话。曾寒站在我面前,没有说一个字,伸手冷静地把我揽进怀里,现在我们之间不包含一点男女情欲,他给我的度量间隔恰当,安但是舒畅,就像是我天下里独一的依托一样。
不晓得为甚么,方才阿谁小护士还一本端庄的模样,在曾寒凑上来以后,俄然就变得声音格外和顺,看起来仿佛一个害臊的小女人,笑了笑,说:“那你跟我来吧。”全程都低着头。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曾寒便凑上前来,说:“我来吧,费事你安排一间好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