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妈听了我的话,立马心疼起来,“别说是加了一早晨的班,孩子呀,别这么冒死,钱是赚不完的,身材要紧……”
他笑着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说:“你不声不响地搬到别的一个都会,一辈子都不要让曾寒找到你,就这么简朴。”
目光超出车窗,瞟向窗外,行驶的方向是回家,我转头看向他,“我不想回家,想在内里散散心。”
曾寒嘴角一弯,带着一抹穿进民气底的暖意,轻声回道,“大周末的谁不想出门散散心,倒是你满脑筋想着加班。”
“顾晓,对不起,我来的太晚了。”
“这?”我低头抿了抿嘴唇,有些干渴,这是又要费钱了吗?
我闭上眼睛,冒死的禁止本身不去想刚才产生的事情,不去想如果曾寒没有及时呈现,接下来会产生的事情。可即便我再悔恨那些人,他们有权有势,我一个徒手有力的女人能抵当的了甚么?
“我如果不承诺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笑了出来,说:“何先生,这是甚么年代了,你也是有身份的人,地头蛇这一套,恐怕有损你的名誉吧?”
曾寒捡起地上的裤子走到我面前,半跪在我面前细心地帮我把裤子穿好。
“这些事,你不消想太多,我会给你个交代,”他单手环着我,另一只手开车门,把我放进车里,不忘用手护住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