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盼儿端着一盆热水走了出去,想是素琴叮咛的,给玉珠擦脸,净手后,才看着玉珠,有些忧心的说道:“侧福晋这几日的精力都不是很好,要不要找太医来看看?”
耿氏也笑着点点头,玉珠的意义她明白,因而也就微微施了一礼然后坐在玉珠的另一侧。
“姐姐还真是谦善。实在懂不懂茶又能如何样,喝的人喜好,那就是好茶。”耿格格有些入迷的说道,“总比那些喝着极品茶叶,却品不出味道的人要强的多了。”
“嬷嬷,您说侧福晋这是如何了?我还向来没见过她如许,真让人担忧。”
素琴侧着头,想来想去也没明白,看着神采甚么的也都还好,莫非真是冻的?想着要不要找蒲绿蜜斯返来陪陪侧福晋,说说话或许精力能好些。按理说这类环境,早就应当宣太医来看诊的,可蜜斯恰好不让,说甚么大过年的,还是别添这个忌讳了。素琴固然附和,可又不能有着蜜斯的性子拿着身子开打趣。内心也是急的上火,嘴角都起了水泡了。
“侧福晋,快酉时了。该用晚膳了呢!”素琴见玉珠醒了,也就重新把被子铺好,扶着她起来。看她的头发躺的有些乱,拉着玉珠坐在铜镜前给她清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