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地越上房顶、墙头,技艺利落一看就是妙手,翻进一座三进的院子后就没了动静,是来找苏佑玥的赵期和霍了尘。
刚放下了一半的心又提了起来,苏佑玥狠狠地剜了赵期一眼,又问:“你之前不是说有一伙可疑的人进了岩阳城吗?是不是筹算来劫囚的?”
“这事儿难说,就算他们要搞事情也应当是针对你,莫非是皇上用心用来热诚我的?”赵期也想不通,如果这事真的是赵弘搞得那未免也太老练了,还会落人话柄,明天的事情实在是莫名其妙。
“有甚么好怕的,我们谈的是公事,再说你又不是女人。”赵期倒是没甚么所谓,眨了眨眼睛看她神采不好,眉头微微地蹙了起来:“你的伤庸医如何说?不要紧吧?”
时候在等候夏国使者到临下过得缓慢,转眼已经到了七月,而苏佑玥的伤也好的差未几了,起码不会痛了,只是在胸前她能看到的处所还留着一片青紫,也不知多久能退。这段时候因为一向存眷伤处,以是她沐浴的时候总会低头看看,然后对着一马平地的前胸叹一口气,一样是十三岁,戴珠儿已经有些看得出了,可为甚么她就如许啊?今后该不会是贫乳吧?看来公然应当多补补么,毕竟现在长得也不出众,这身材可就是今后找老公的本钱了。
如果说听了前一句还不感觉如何样,听完前面那句话的苏佑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终究有些顾忌了,哭丧着脸道:“他会不会一见到我二话不说就冲上来把我的脑袋也打爆?我被你们两个害死了!”她已经能设想到本身被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给一拳砸进泥地内里去的景象了,忍不住用双手端住了脑袋。
“会不会明天的事就是他们搞出来的?”苏佑玥非常想不通,如果是的话那他们是为了甚么要挑起赵期和赵弘的冲突呢?对他们救援多恩有甚么好处?仿佛没有。但是如果不是,那这个挑起冲突的人又是谁?
苏佑玥没筹算回他的话,反问道:“新婚之夜你还往我这儿跑,不怕萧瑟了娇妻么?”
夜渐深,月轮高挂,蝉鸣被蛙声代替,催人入眠。
一向没把这个夏国使者团当回事的苏佑玥闻言也当真了:“这个甚么巴尔格甚么来头?你明天都提到他两次了。”
两人悄无声气地在院子里落下,苏佑玥早已坐在圆桌前等着了,桌上放了一个茶壶和三个杯子,日音和阿卫就站在她的身后。
“阿谁唐思元我查了,的确是被下了尤醉草。”霍了尘倒是直接,听她说不是大题目就直奔主题。
霍了尘和赵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迷惑,赵期摸着光彩的下巴道:“看来皇上是在等夏国的使者啊。”
就在苏佑玥为这类小事烦恼的时候,夏国的使者团已经越来越靠近岩阳城了。
赵期见她不吭声便晓得她是不想掺杂这事儿,也没勉强,扯开了话题:“这段时候皇上没召见你吗?”
“你的未婚妻?”赵期挑了挑眉毛问道,也没跟苏佑玥客气,直接就坐了下来喝起了茶,诚恳说这么飞檐走壁地过来还是挺累的。
苏佑玥对这类当真的人还真是没辙,想说她白日提的时候赵期都没当回事,现在另有甚么好说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冤有头债有主,她不该拿这类话去顶霍了尘,固然他们两个是一伙的。
坐得离她近些的霍了尘见她神采发白晓得她牵到了伤处,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她:“这药结果还不错,你拿着用吧,我们走了。”说着也不管赵期愿不肯意就拉着他翻出墙去,看得苏佑玥直翻白眼,心底暗咒:轻功好了不起啊?
“成国崇文,夏国尚武,巴尔格有夏国第一懦夫的名头,我打不过他。”霍了尘明显对这个巴尔格也感觉很头疼,“别的都还好,首要此人一身蛮力让人吃不消,曾经一拳把一头成年老虎的脑袋打爆,仿佛还没用尽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