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将军刚才指责朕的皇叔的时候可想过这也是我成国自家的事,又何必你这个外人来操这份闲心?朕贵为一国之君都不能管你们的事更何况你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将军?对克服国的国事指手画脚,将军真是好大的威风!”赵弘微眯起了眼睛,若没有几分本领又如何能在这夺位之战中笑到最后?之前只不过是因为跟赵弘置气而忽视了其他,却不代表他笨拙,目睹雷多利的双手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又加了一把火:“不过想想也就明白了,夏国官员不分品级本就没甚么尊卑之分,来了成国又怎会分得清主子主子的辨别,也是朕过于苛求了,总之朕还是那句话,如果苏副尉有甚么三长两短,一命赔一命,至因而赔巴尔格的命还是赔多恩的命,你们本身关起门来筹议吧,毕竟朕也不好插手不是。”
慕容芷嫣点了点头,行了宫礼道:“臣妾恭送贤妃娘娘。”
雷多利彷如雷击般地怔在了原地,接着就怒了,甚么叫一命赔一命?真当他是傻子么?当场脸就冷了下来:“皇上这话说得未免过分了,本来这类比赛就存在安然隐患,何来一命赔一命地说法?如果伤着的是我夏国的人,皇上也能有如此定夺么?”
听着从赵弘口中说出的一字一句,雷多利面色越来越白,却咬牙道:“不敢,不过巴尔格乃是我夏国之人,他再不济也是我夏国自家的事,无需皇上担这个心。”
但是赵弘却没想过一旦多恩死了,成国面对的就是赫哲猖獗的抨击而不是简简朴单的武力侵犯,如果赫哲存了搏命的决计,成国即便胜也是惨胜。
赵弘冷冷一笑,又如何会被雷多利绕出来:“将军,毕竟现在伤的是我成国的人。”
雷多利被赵弘几次三番地贬低又听他要让多恩抵命只感觉胸中血气翻涌,喉头腥甜差点没吐出血来,如果本日被俘的不是多恩他又何必在此处受这类气?一想到赫哲的手腕他便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如果多恩有个万一……
雷多利走了,和服从贤妃的号令去检察苏佑玥的太医擦身而过,那太医因大雨的原因官袍下拜也湿了,靴子上沾了很多泥泞,以是不敢靠得太近,站在看台边沿处要行膜拜之礼,却被赵弘拦住了:“行了行了,苏副尉如何了?”
贤妃想了想也没回绝,只道:“王妃如果得了空还很多来宫里走动走动,成了王妃,豪情也不能生分了不是。”
“回皇上的话,微臣想去检察,却被人拦住了,不过依微臣多年的望诊经向来看只怕是要不好,厥后有人送来了野山参片,恐怕也只能吊住性命了。”太医想着苏佑玥那陷落的胸口微微摇了点头,旁的都好说,现在看起来清楚是肋骨已经刺穿了脏腑,这恐怕神仙下凡也难救了。
赵弘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心中升起一股名为可惜的情感,这个苏佑玥如果再年长个几年或许本身真的会重用她,毕竟她偶然候看得比本身还通透,可现在她才十三岁,看得通透不但无用还会害了她,这么想着,赵弘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看了一眼内里珠帘般的雨幕,道:“摆驾回宫。”
正端着茶盏喝茶的慕容芷嫣顿了一下,放下茶盏:“不必了,再凉也凉不过民气。”
“娘娘说得那里的话,原就是亲上加亲,又怎会生分了?娘娘可莫胡言乱语了。”慕容芷嫣淡淡地笑道,命丫环打伞,却被贤妃拦住了:“莫送了,这雨那么大,受了风寒就不好了,本宫先走了,王妃保重。”
“那里也不去,就候在此处。”慕容芷嫣神采淡淡,看不出喜怒,又坐回了本来的坐位上,两块大冰块溢出的寒气在这大雨中显得过分寒凉了,但是她仿佛并不在乎,倒让中间的丫环欲言又止,好轻易才下定决计开口:“娘娘,这冰块放在此处太凉了,奴婢让人推了下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