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复习就这么半途而废了,两人混闹一场,等躺回床上的时候,时候已经不早了,很快便相拥着沉甜睡去。
旅店里温度挺高的,周敬年穿戴夏季格式的五分裤,斜斜靠在床头上看书,方争盖着空调被躺在他中间。大抵是热了,方争被子一撩,长腿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刚好放到了他的腿上。
方争瞪瞪周敬年,又忍不住低头瞪瞪那东西,然后神采涨红。
方争耳根子通红,他把腿从周敬年手里摆脱,利索地一起身,伸手就要去扒周敬年裤腿看他内裤色彩,没想到周敬年这个地痞,躺在那边动都不动的,还把裤头往下拉了拉,暴露了内里玄色的内裤边边,不要脸道:“从这儿扒,看起来更便利、更较着。”
肌肤隔着薄薄的衣料相触,传来令人颤栗的滚烫温度。
在周敬年面前,方争脸皮一贯很薄,哪是他的敌手,在周敬年专注的视野中硬着头皮伸手扒拉了两下就收归去了,他不天然地撇嘴道:“内裤有甚么都雅的。”
方争笑着说:“当然想。”
方争穿的和他是同格式的五分裤,因为体毛稀少,两条腿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周敬年抬眼盯着看了几秒,见方争没任何反应,就抬起一条腿压在方争腿上面,渐渐摩挲。
现在班上最不怕周敬年的,除了方争就是他了。
第二天,吃过早餐,一行人就归去了。当天两人就待在家里,好好的复习了一把。
陈桉拿着周敬年的功课仰天大笑了两声,本身占了一张桌子清平悄悄地抄了起来。
周敬年把手里的书一扔,眼疾手快地抓住方争的小腿,使坏地举高了一点,视野往人家裤腿里钻去,看了看,说:“看到了,玄色的。”
方争实话实说:“有点慌。”
周敬年问:“另有呢?”
早晨吃了饭后,山庄另有篝火晚会,周敬年带着方争去围观了一会儿,然后两人又去泡了泡温泉,才回了房间。
“啊?”方争没懂前面一句话。
周敬年便大发慈悲地把本身的功课进献了出来。
几人光是股票的话题就说了一下午。
方争还没辞职前,每晚酒吧上班前会和平常读书一样拿点时候出来做功课,暑假功课早就做完了,之前周敬年待在四九城,返来后也是直接抄的方争的。不过因为开学就面对开学考,两人此次固然是出来玩,但是还是带了课本来复习一些知识点,只是没有在黉舍里那么严厉。
隔着门,方争在内里哼了一声:“你当我傻啊,先放着吧,等我出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