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听到方争说他对两人身材之间最密切的交换是欢乐的、是欢愉的,周敬年内心深处的严峻忐忑都跟着这些话语随风散去。
两人就这么进了浴室。
……
周敬年让方争夹着他的腰,就那么抱着方争起家往浴室走去,还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暗哑道:“那我们去把它唤醒。”
周敬年看着又想笑又有点心疼,他走上前把方争抱起来,跟他报歉:“对不起,都是我昨晚没忍住。”
方争出来的时候,看到周敬年正把甚么东西往抽屉里放,他也没在乎,一个腾跃向周敬年扑去。
然后,这三天里,他们除了做些旅游打算,还和温洋几个吃了顿饭。第二天温洋就打电话来,说要给他们两个庆贺高中结束。之前温洋晓得他们正值高三,不能随便打搅,在黉舍的时候温洋几近不打电话找他们说话,不过每到月假,起码一通电话是有的。
只不过爱人在怀,周敬年今晚又心机不纯,方争固然趴在他身上,还动都没动,他的身材却渐渐有了反应,以是两人抱了一会儿后,方争就俄然昂首看向周敬年:“小年年起来了。”
这害臊却不掩蔽的话语听得周敬年内心怦然一动,要不是环境不答应,他真想现在再把方争按在床上如许那样。
“真美啊!”方争表情愉悦的长叹一声,然后回身进了房间。
第二天他们理所当然的起迟了,并且因为方争身材不是很便利,两人本来打算好的旅游路程,也不得不搁置推迟。
不但是*上的欢愉,更是精力上获得的交换满足。
方争拿着膏药,红着脸进了浴室,被人进入那边是件让人害臊的事,但是本身弄本身那边,即便是上药也让他感觉耻辱。他在浴室里转了一圈,最后脱下裤子坐在了马桶上,神采别扭地给本身上药。
方争感觉就这么过两天估计也就好了,谁晓得等他吃了周敬年特地叫的粥饭后,周敬年就拿着一管膏药过来,让他躺在床上脱掉裤子,说要给他前面上药。
两人睡到九点过的时候才醒了,却懒懒地不想起床,又躺到十点过两人肚子都开端咕咕叫的时候才终究起了。
“明天你就当一次瓷娃娃。”周敬年说,表示方争再喝两口。
他们入住的是海边度假旅店,飞机落地的时候已经早晨七点过了,在等旅店派车来接的过程里,两人找了家餐馆把晚餐吃了。比及了旅店,进了订好的房间,周敬年翻开行李箱把两人的寝衣拿出来,而方争站在旅店为了便利旅客晨起看日出的大阳台上,看着四周亮起的霓虹灯光,听着波浪涛声,表情开阔非常。
早上,窗外天气刚亮,方争俄然“哗”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翻开被子,嘴里嘟囔着:“阿年,起床了。”
周敬年赶紧起家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直接送到他嘴边。方争喝了两口,感受嗓子好了点后,笑着道:“你干吗这么谨慎,我又不是瓷娃娃。”
方争晓得两人今晚必然得产生点甚么。他对男人和男人之间如何做,之前查本身性向的时候也有看过一些,当时只感觉完整不能设想那是一副如何的场景,但现在和周敬年,他倒是非常天然地就接管了,乃至主动的想尝试一下。
周敬年倾身在方争额头上碰了一下。昨晚他固然戴了套,东西都射在了套子里,但还是担忧方争呈现上辈子的那种发热拉肚子的环境。嘴唇下的肌肤体温普通,周敬年便放心了,执起方争一向被他拉着的手放在唇边悄悄吻了一下,说:“还睡吗?身材那里有不舒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