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安安见到爸爸,脚丫子也不玩了,闹着要坐起来,水汪汪的眼睛孔殷地盯着周敬年,伸开手要周敬年抱她。
“快了。”周敬年说,“刘鸿刚快松口了。”
方争恶棍似的笑了一下,不退反进,他上前贴着周敬年站着,非常卑劣地用胯部在周敬年屁股上顶了两下。
方争就把本身的食指递畴昔给他看,上面印着两个红红的牙印。方争道:“你儿子要咬人,力量还不小。”
周敬年听了,眼神一沉,腰胯狠狠用力,接连几下,撞得方争声音都变了。
这一通混闹持续了好久,比及换了床单睡时,时候已经快到凌晨五点。
比及早晨,方争筹办沐浴的时候周敬年就直接闯门跟出来了。他公然言出必行,将方争摁在浴室里狠劲儿的清算了两次,等回到床上歇息了一会儿后再次开端新一轮的鞑伐。
方争舔舔被亲过的唇,眼神还是非常挑衅,大有谁怕谁的意义。
之前周敬年没有回四九城忙事情的时候,家里两个小孩他抱得最多,现在时候固然减少了,但两个小孩较着还是更亲他。他抱着豆豆重新坐回毛毯上,换动手指给他咬。
家里铺了地暖非常和缓,客堂中心铺着厚厚的毯子,安安和豆豆正躺在上面,方争坐在中间,手里捧着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