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混闹持续了好久,比及换了床单睡时,时候已经快到凌晨五点。
与此同时,周敬年收买刘鸿刚股分的事情也在跟进。周敬年的人与刘鸿刚的状师多次打仗,晓得刘鸿刚但愿走干系减轻科罚,这就需求很多的款项,他的小我资金已经被全数解冻,只能把但愿放在他地点公司的股分上。
豆豆锲而不舍地咬着自家老爸的手指,上面印满了牙印,方争看不过眼,把豆豆抱了过来,“别太惯着他了。”
“快了。”周敬年说,“刘鸿刚快松口了。”
周敬年系着围裙,打了活结的围裙带子落下来恰好搭在他的腰臀上,跟着他切菜理菜的行动不断闲逛,晃得方争内心痒痒的。方争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扭头看了一下,见厨房门口没人,就凑了上去,色眯眯地伸手在那边摸了一把。
方争在中间盘腿坐着,看两个小孩都扒拉着周敬年,勾唇笑了笑。虽说两个孩子都是他生的,但是很多时候他被两个小孩哭闹着时也会产生不耐烦的情感,周敬年就分歧,就算他因为孩子哭得久了而皱眉头,也不是因为不耐烦,而是心疼他们的嗓子,他老是非常有耐烦地去哄他们。
“外婆呢?”周敬年问,家里安温馨静的,两个育婴师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