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霍鸣山此言,公孙衍也深有同感,他从猖垣国都城一起过来,耳闻目睹,深知猖垣国举国备战、全民皆兵的可骇,而反观华辰国这里,到处还是一派落拓得意、歌舞升平的气象,浑然不觉仇敌的威胁。
到了早晨,公孙衍带上事前筹办好的兵医所令牌,一身便装潜出了兵医所,他决订婚自去寻觅霍鸣山。
“呵呵,镇北将军?那是之前的事了。”霍鸣山苦笑道,倏忽间,他俄然认识到甚么,严峻的盯着公孙衍问道:
霍鸣山的营房坐落在虎帐的中间地区,门口有兵士保卫,公孙衍自称是兵医所的人来给霍将军送药贴,保卫固然有些猎奇,但还是放他出来了。
庚午军的统军叫黄启亮,得知监军使到来立即在虎帐前摆队相迎,两边逢场作戏、假惺惺一番以后,黄启亮陪着公孙衍他们在虎帐各处转了转,早在公孙衍他们到来之前,各虎帐统军就都获得了上官豹的关照,各处天然是筹办得非常安妥,庚午军这里当然也不会例外。
“噢,非是我不肯着力,监军大人看我现在的处境又能做何事?”霍鸣山苦笑道。
“霍将军言重了,不必多礼。”公孙衍未曾想这金龙令竟然如此管用。他并非久居宦海之人,天然不知这令牌的能力,这金龙令一出,等因而宣示了他有生杀予夺的权力。公孙衍持续说道:
“卑职不知监军大人有金龙令在身,还望大人恕下官怠慢之罪!”
“不成,他刚来不到半个月就出事,太较着了,不免落人话柄,引发国主和辅国公的警悟反而不妙。”柯智囊劝道。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与将军讳饰了,将军应当清楚我的来意吧?”公孙衍直截了本地问道。
“不会,标兵返来陈述说,他们出了镇北关一向往东去了,若真发明甚么他们应当往西去才对!”柯智囊很必定地答道。
第二天,公孙衍他们又带着军中领导解缆观察虎帐,这回他们沿着南蟒山脉一起向东行去。
“这家伙在搞甚么花样?莫非说这么快他就发明了甚么?”
“哼,我看干脆派人把这家伙在路上处理算了。”
公孙衍他们在分开镇北关的第三天就到了庚午军的虎帐,本来各虎帐在边疆的摆设并非按着编号来的,并且还要常常换防,这也是为了利诱敌军的需求。
两人接下来开端就上官武甲父子祸乱军队的劣迹,以及边疆局势、军队的作战才气、后勤保障等各种状况停止了彻夜长谈。
公孙衍决定还是以黑山峡战役为冲破口,这是他切身经历的战役,很多细节他都是晓得的,再加上有姜岐作为人证,应当有实足掌控扳倒上官豹等人。接下来的几天,公孙衍重点研读黑山峡战役的卷宗,这也是上官豹晋升为镇北将军的首要“功劳”之一。
“应当不会,据慕容烈陈述,他把办公的地点设在兵医所内了,并且派人正在统计奖惩记录和兵医所的医疗记录,不会这么快就有成果的。”
上官豹他们这边则一向密切存眷公孙衍他们的意向,以便及时做出应对行动,当他得知公孙衍他们在丙寅军仅待了一天,随后就仓猝返回军政司的环境后,有些忧心忡忡的问柯智囊道:
霍鸣山见状正要喊人上茶,公孙衍赶紧摆手制止,低声问道:
公孙衍随黄启亮在虎帐里略微转了转,还是让黄启亮给他在兵医所安排房间住下,说是这里清净。黄启亮闻言只能照办,并当即派人通报给上官豹。实在公孙衍是尝到了住在兵医所里的“长处”,这里常常有伤病员来往,便于行事。
期间,公孙衍还谈到了上官豹在黑山峡战役冒功的事情,霍鸣山更是谈到了上官豹有杀良冒功的行动。
公孙衍潜回兵医所后,又在庚午军逗留了一天,装模作样地查阅了虎帐里的各种卷宗,随后持续向东前行,又走马观花地观察了一个虎帐后,随即折返回镇北关,弄得那领导也是一头雾水,搞不清他的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