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公孙衍对各种药材品鉴的深切,他把对一些药材的了解也娓娓道出,如贝母并非越大越好,颗粒小而匀,色白、有粉为佳;地黄以质坚固、体重者为佳,党参则以质坚固者为上品;人参年限越长越贵重,丹参却以枝条细弱、紫红色且年份不过一年者为佳。
“哦,四两以上那是藤王了,我这里存货未几,只要二十棵摆布,客长若需求我能够去调货。”
“我是这里的店主!”
这三人大大咧咧地在客桌旁坐下,瞥见另一张客桌旁的公孙衍在望着他们,那尖嘴青年戏谑地说道:
崔财这里则是兴高采烈地开端派人筹办药材去了,八百两银子的买卖已经不算小了,最首要的是又抢了“仁和药铺”的一单买卖。
“噢,客长想看甚么药材?我们这里但是很齐备的。”随后掌柜的就带着公孙衍去看货。
“那你这里能给甚么价?”
“既然您是‘好药材’的老客户了,我们结个缘,一口价,每棵八钱银子你看如何?”
影象中他二伯运营的药铺仿佛也没人来收庇护费。因而,公孙衍便开口问道:
“哦,代价太高了,我客岁在‘好药材’进货每棵才九钱银子。”公孙衍答道。
“客长如果信得过,我们能够给您供货,不瞒您说,他们那边的客商,十有八九都来我这里进货了。”掌柜赶紧说道。
“你是‘好药材’的客户?”那掌柜闻言眼睛一亮。
“你这里赤藤、白藤四两重以上的特选货有多少?”
公孙衍走近展台,顺手拿起一种药材,随后就说出来它的称呼、产地、年限和服从等,这让那掌柜非常吃惊,他晓得这是遇见里手了,态度上也开端变得殷勤起来。
“哦,懂了,既然端方如此,那我们也不会粉碎端方,你们下周来拿吧!我明天赋晓得庇护费的事情,容我点儿时候去筹集一下。”
“是呀,我之前常与端木先生打交道,本年不知甚么启事,他把店铺盘给别人了,我有些不放心,就在镇子上趁便转悠一下,看有没有合适的店铺。”公孙衍有些懊丧的说道。
“不敢!不敢!几位爷稍坐歇息一下,李宝,快上茶。”钟仁赶快号召道,还给公孙衍递个眼色,意义让他先分开。
“咦?店主!好小子!我们一向找不到你,今儿你本身倒是跳出来了!”尖嘴青年说道。
公孙衍一抬手,打断了钟仁的解释,他沉声说道:
“噢?你是嫌我们催得勤了?”此中一个尖嘴猴腮的青年厉声说道。
公孙衍回身回到店铺中,奉告钟叔比来几个月都不消给家里送钱,先让店里的买卖步入正轨再说,随后他向钟叔体味了目前药材的行情,以及各种药材的紧俏程度。
“哦,几位爷,这位是…”
“甚么价位?”
“噢!谁派你们来收庇护费的?”公孙衍问道。
“找你当然是要收你们拖欠的庇护费。”此中一魁伟青年说道。
“镇上其他店铺也要交庇护费吗?我看‘济仁堂’他们就不消交庇护费呀!”
“都来你这里进货?为甚么?”公孙衍故作迷惑。
“好!还没就教客长的名字呢,您贵姓?”那掌柜问道。
“哦,我来看看货,代价合适的话就考虑订购一批。”
“呦!另有人来谈买卖,买卖不错嘛,钟掌柜。”
“我们是‘贯众帮’的人,是周帮主让我们来的。” 魁伟青年插话道。
公孙衍跟从掌柜来到药材样品间,见各种药材样品编排有序、摆放整齐,心中暗赞他倒是把买卖妙手,若非其心术不正,倒是值得钟叔与他交友。
得知市场上现在疗伤类药材藤三七和百年九里香存货未几,且代价适中,公孙衍拿出一张三千两银票,让钟叔把镇上统统的藤三七和百年九里香都收买返来,要分批次囤货,不要引发别人的重视,等他动静再订价出货。随后就分开店铺返回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