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情舟记 > 第008想 一支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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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火,余特长也,两三眼灶,别人会手忙脚乱,余自不足暇。手捧化学书看,心坚三分。

想此笔,锦娃所送,好不好写!差点丢了!

心慌恐,复执灯细寻,一遍遍,无!再寻于灶,掏灰三尺,亦无迹矣!

他日,更笔上学,中午回饭,再找寻。妈:“牛圈里外,打扫洁净,无!”嗟乎!

1982年12月3日(晴.礼拜五)

不妙!次日晨,其母早牛,牛呢?不见了......!

再归家,因有二客人帮手干农活,炊饮丰厚,去灶屋帮厨,细刮芋子,3、二十斤,半时以后,所余无几。不耐,对大妹:“来替,我烧火看书。”

饮辍,时九点,辙毋违旧习,乃兄弟二人,去圈后同蹲一号。所谈糊口锁事,不敷百言,未已,忽闻背后,推猪阿谁杷子,在缓缓旋动。兄长言:“大妹勿玩,勿扰,吾等未毕。”余回顾,作问状,顺手所指,公然微动,笑曰:“妹在喂狗,不成至,尔目炫尔。”不语。余起家,故大步家走,弄出响动,比致远。轻巧回身,肃但是行,摸至猪圈后切磋,并无人迹。欲登高望,因往上跳,一纵,站稳,风俗摸笔,糟糕,不见了!

1982年12月4日(晴.礼拜六,阳间晴)

后一虑,得一益。若为说,此事可供,如可:兄弟见推阿谁杷动,轻巧到彼,并无人迹,返身,未觉何物碰,不介怀。坐于书桌,欲写,笔?吃紧寻,不得。执电棒上老屋,半时,到,取匙于门后,(哪知,柑桔树后的一双眼睛,正看了个清,是他将我的笔抽去的,看罢即遁,将此笔掷于路。)找,不得,步原路回,却得,孜孜而回。

去堰埂之下,取牛带走,尽量快。颠末张嫂门前,才想起钢笔未放于书桌,即急而来。惶其掉,遂摸,未失,放松而去。

归程复经张嫂门外,其拦曰:“月平,帮你们打酒割肉,这是剩下的钱。”余一看,一元,急接过,伸谢飞奔不息。家门前水田边,哥刮脚板苕,我蹲下洗手,对曰:“捡钱一元!”惊,“天气黯然,那边可捡?”余因笑,“张嫂门前。”哥亦笑,“恍也,是割肉所余,焉可慌我?”继尔又言,“钱可与我,为买烟,我自告爹。”“真的?”“不假。”因与钱。(几句对话,能看出兄弟之间常开打趣,但兄长烟瘾大,爹管得很严,常常在为筹措烟钱作难,狼狈时多次以干猪草叶解馋。弟弟才不太信赖他钱到手后会奉告峻厉的爹爹,以是反问。)

及归,兄急:“妈,不是叫您牵牛(去老屋过夜)吗?如何牛还在堰埂上呢?”继而爹回,亦怒,斥责甚激。妈:“未闻声哩!”我忙放下书,跳出屋,应曰:“无妨,吾及去,瞬息可回。”遂出门,而驶。爹妈关照:“将牛稍绳解下,将牛拴短点,要紧而固。匙悬于门后之梢上......”余微微应。

哥出去,我昂首:“钱......”哥进堂屋,爹陪二客,相谈甚欢,听得声声音,“钱......钱......”我想到学费未清,又要订一套书。此时,化学书自开两页,我就在这两页不标注。爹既未问,也罢!

……(略一页半)明天,傍晚归,妈忙家务。哥挑苕而回,助其下窑,于屋侧偷闲畅谈,言己已能自学,且劳力已壮,不殊长兄,愿停学在家,替兄劳作,边劳动边写作,不误本身,又能换兄长去复读,攻大学。分身之策,望兄听得进。(如果此次建议得以采取,说不定我家的风景比现在好百倍。当然也能够更不堪。)

乃气,痛心疾首,告于兄,无衷。急,我欲泪,取手电。言于爹,未动容。疾出门,足尖接足跟,寸寸踱,细细寻,半时后,至老屋。开门进,牛举头,腮悠然动。余却急,就屋中角落,连牛草牛粪,捉触几番,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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