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万重山这般说来,轻舟顿时松了口气,她悄悄“嗯”了一声,只抱着孩子,跟着万重山一道分开了屋子。
轻舟浑身冰冷,唇瓣如雪,万重山紧紧揽着她的腰,听宁氏在那边破口痛骂,眸心有戾气划过,下人七手八脚的将宁氏拖了下去,而她的叫骂声,谩骂声还是不断,从院外不竭的传来。
轻舟眉眼含笑,从乳娘怀中将孩子接过,瞧着儿子嫩汪汪的小脸,便是忍不住,在儿子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万重山进屋时,瞧见的便是如此一幕。
瞧着母亲如此,万重山欣喜之余,只觉不忍,念起母亲青年守寡,中年丧子,老年丧孙,即便本身为她挣得朝廷的封号,可对母亲来讲,再大的光荣也比不得怀中的阿谁与她血脉相连的小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