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貌、武功、操行、家世,云西辞都是一等一的好,更何况长乐已与他互定毕生,心中天然是喜好他的。如许的人,如许的婚事,欧阳云与莲生实在找不出来由抉剔。
欧阳云眉尖一挑,看向云西辞道:“西辞,我见你倒是一点也不担忧,莫非已经想出了应对的体例?”
梅木夫人道:“护山妙手中武功最弱的当属公孙引,云西辞,你与他对上,我瞧着倒有七八分的赢面。至于欧阳念,如果你这些年勤于练武,大抵有五六分的赢面。另有一人……”她说到这里,忽地蹙眉迟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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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西辞一进门,便发明除了梅木夫人外,另有两人坐在一边。他定睛一看,大吃一惊,叫道:“云叔叔、莲生姑姑,是你们?你们怎会在这里?”俄然一顿,突然转向梅木夫人道:“夫人,楚盛衣说他从你这里得知了长乐父母的下落,并以此换了长乐三个承诺。这是如何回事,云叔叔他们如何会在岛上?楚盛衣若没掌控,怎敢棍骗长乐,将她带离岛上?”
她的声音是那样的美好,但话语中的残暴,那种凛然的杀机,听得云西辞与欧阳云伉俪二民气中寒意渐生。
梅木夫人在一旁冷语道:“助势?说得好听!你怕他被欧阳念、赤松子伤到,以是赶着去庇护这小子吧?”她连连嘲笑道:“本夫人说了半天,你们还没听懂是不是?慈母多败儿!”她斜睨一眼云西辞,道:“想云山竹海云烟、路行歌座下,竟教出你这个毫无求胜之心,未比先就认输的小子。哼,我瞧着很不扎眼!”
莲生看了眼云西辞,对梅木夫人叫道:“娘……”
“楚氏?楚盛衣……莫非他是楚氏的先人?”莲生问道。
欧阳云道:“你速速去清算行李,我们赶去慕城,长乐定会在你比试之前达到那边。”
“另有一人是仗剑宫的赤松子。”欧阳云在一旁道:“西辞,此人十年前的武功便可与你姑姑比肩。”
欧阳云点头笑道:“你这孩子,也算是用心良苦了。”心中对他更是对劲,话锋一转,道:“不过你既然提出应战,这三场比试需得谨慎应对。我与你云伯母会陪你一同上山,为你助势。”
云西辞霍然起家,对欧阳云伉俪行了一礼,道:“云叔叔、伯母,对长乐的情意你们二位从小便看在眼里。西辞虽不是甚么了不起的人物,但也不至于如梅木夫人说得那样不堪。天慕山大战期近,我久留在此已偶然义。云叔叔你们来时乘坐的大船不知还在否?”
欧阳云与莲生对视一眼,欣喜交集,面前这男大家如美玉、俊雅风骚,他与长乐又打小就熟谙,对她情根深种。他家中长辈对长乐心疼有加,路行歌更是长乐的徒弟。长乐如果嫁到云山竹海,今后定然会过得很好。
梅木夫人在一旁竟然没有辩驳,莲生心中一动,想起十年前在欧阳间家,梅木夫人杀人立威,却被赤松子拦下的事情。想来此人确是非常短长,连梅木夫人也要卖他几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