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理寺卿说的是真的吗?”
杨诚看向萧冷,后者一脸事不关己,目不斜视,不知想些甚么。
气质?齐夙来了兴趣,苗条莹润的手指划过桃花面,“哦?我是甚么气质?”
“臣没脱手,是席岭,不过臣一大早就碰到这类喊打喊杀的事,实在吓坏了,臣恳请皇上准臣歇息两天。”
“送我的?这味道倒独特,闻起来挺精力的。内里装了甚么?”
但是,世人想归想,却何如不了圣帝宠着萧冷。一传闻萧冷吓到了,圣帝赶紧表示,给萧冷放三天假,在家歇息,并命令谁也不准去打搅丞相歇息,不然决不轻饶。
一众大臣眼红妒忌,却又无计可施,自从几年前萧冷出任丞相以来,就备受皇恩,连皇子都比不上萧冷。
圣帝看着较着走神的萧冷,语气减轻了一些,“萧爱卿?”
“好,你给我送些来,我看看客人的反应再决定。不过你这个香囊的色彩,仿佛更合适女子啊!”
“朕问你,大理寺卿说你打断了他儿子的腿,可有此事?”
远在临边镇的齐夙千万没想到,堂堂萧丞相的副业竟然是妙算!
“是薄荷,它的味道清冷,能够解暑气,用来泡茶很不错的,你能够尝尝。”
“你……好,好,我们走着瞧。”杨诚一甩袖子,气呼呼的走了。
萧冷神采阴沉,没有说话:齐夙不知又说他甚么好话了。
哪年您不得打折几条腿,捏碎几只手,现在别人只一句话,您就吓坏了,让我们这些整天处在水深炽热里的人如何活啊?
“萧爱卿,下次再有这类事,交给别人去办就行了,何必本身亲身脱手。”
实在萧冷只是在想晚餐吃点甚么,自从吃过慕容安意的饭,萧冷的口味刁了起来,总感觉山珍海味吃起来也不那么适口,这可苦了相府的厨子。
“皇上,萧冷欺人太过,请皇上为臣做主啊!臣就这么一个儿子,请皇上看在臣为大雍尽忠多年的份上,严惩萧冷。”
就连妃嫔公主意了萧冷那也得客客气气,免得一个不欢畅惹怒了萧冷,吃不了兜着走。
“皇上,恰是萧丞相打断犬子的腿,还请皇上为臣主持公道。”
齐夙不满的瞪了慕容安意一眼,“就晓得你嘴里没好话,跟萧冷那厮一样。”
萧冷凤羽轻抬,声音狂傲凛冽,夹满上位者的气味,“此次只是给他个经验,你该光荣秘闻打断的是他的腿,而不是他的两腿之间。如果杨大人想要杨家后继无人,大可尝尝,秘闻劝说杨大人,没事好幸亏家教子,别让他再出来惹事,再有下次,秘闻也不能包管会不会让你们杨家绝后。”
“不会啊,我这是按照你的气质专门做给你的。”
而被齐夙惦记的萧冷,大热天的连连打起喷嚏。
“爷,您是不是着凉了?”席岭一脸体贴。
萧冷薄唇微勾,声音冷魅,“臣不感觉有甚么不对,正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天下万民皆是皇上的子民,杨分当街欺侮良家女子,划一于欺侮皇上的后代,臣打断他腿是轻的,若不是看在杨大报酬大雍尽忠的份上,臣必然取他狗命。”
下朝以后,百官纷繁散场,萧冷一小我缓缓朝宫门踱步,席岭驾着马车等在宫门外。萧冷刚要上马车,杨诚从前面追上来。
圣帝不耐的皱紧眉头,“丞相如何说?”
被点名的萧冷还是直勾勾的看着火线:吃鸡,算了,大热天的吃肉上火,吃鱼,也不好,刺太多了费事。
有了慕容安意的帮手,厨子很快将螃蟹端上桌,慕容安意美美的吃了一顿,吃完齐夙的螃蟹,终究想起齐夙的阿谁香囊,从怀中取出一个浅粉色的香囊扔给齐夙。
“萧冷,你等着,我决不与你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