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顷刻,她心底的哀痛再也按捺不住,湿热的泪如决堤的大水澎湃漫出眼眶,她紧紧地抱着桑珠,痛得说不出话来。
“做王妃与做将军夫人比起来,但是天差地别啊!”清冷的声音透着一丝冷冷的笑意持续道:“你莫非不想感激我么?”
“我替镇北将军府摆脱了达郭穹王的威胁,又给了桑氏一族无上的光荣,成为皇亲国戚。你该如何酬谢我呢,狻猊将军?”冰冷讽刺的声音如毒蛇普通噬入她的内心。
桐紫儿愣了一下,有些踌躇,实在她说要看桑珠的号衣只是借口。自从“桑缈”从下穹返来后,她便很少见到“他”了。本日她传闻桑珠要进宫试号衣,便拉着二哥桐青悒来斑斓阁,说是想一睹将来大嫂的婚嫁号衣,实则是等候能见到“他”。
桑珏怔了怔,看向桐紫儿身后的人,悄悄挣开桐紫儿的手,退后屈膝施礼:“卑职拜见世子、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