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呀,好好服侍你文哥。”妙姐在我身后拧了我一把,我一皱眉便见她正使眼色,意义大抵是让我不要耍花腔。
我甚么也顾不得了,一头撞倒门口的妙姐,在她的尖叫与谩骂声中冲出走廊,冲到楼梯口却被人绊了一下,滚下楼梯的那一刻我看清了小菊的笑容。
起先我另有力量捧首躲闪,到前面我连疼都感受不到了,就直挺挺地受着他的拳脚。心想他或许会如许把我打死,死也倒也洁净。
我疼得五脏六腹都移了位,紧接着雨点般的拳脚落在我身上,我顾头顾不得身子,他像打沙袋一样踢打着我肥胖的身材。
我第一次穿的这么少站在男人面前,一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这么水灵往那一躺就是艺术,还学甚么艺呀?!”男人伸手把我揽进怀里,臭烘烘的嘴在我面庞上亲了一口。
玻璃花没推测我手里有东西,冷不防被钢托刺进了眼睛,他哀嚎一声滚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