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钧天,我们又回到了最后的原点,统统用钱处理的原点。”我双目酸涩却掉不出眼泪,只是声音浮泛的像被抽去了灵魂。
“既然是一桩买卖,前提都能够提,对吗?”我挑眉。
我捂着嘴冲进洗手间。
他喘着粗气,明显是气极了,重重将杯子放在桌上,起家出去了。我才含笑着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漱去满嘴的酸涩。
“你不准再碰我!”我盯着他,“你的触碰让我恶心!”
挂断电话,我紧紧攥动手机,看着夜钧天,“你早就算计好了?”
他盯着我,眼中的气愤让民气惊,“我说过,是你逼我的。”
“我给你开点药,你反应有点大,撑过四个月就好了。另有一些查抄,我都交代给夜钧天了,得带你到病院去查抄。另有~”她停顿了一下,“不管你们有甚么心结打不开,孩子都是无辜的,但愿你别把负面的东西带给他。”
我有点歉意,“任大夫,给你添费事了,但是我只信赖您。”
“美玲,我没事,归正他也要不了我的命。我们都是薄命的女人,我早看开了,在哪都不过是男人的玩物,我没甚么可顾忌的了,你就说吧。”我咬着牙,玲姐重新下海已经让我痛到无话可说了。
他将餐盘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过来伸手想扶我起来,被我冷酷的避开了,他的手停在半空,半晌才悻悻地垂下去。
他点点头,面色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