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脚,或者说底子没有下半身。
莫非不是二叔?我头上起了一层盗汗。
“好了,好了,用饭吧,吃了饭,你就没事了。”叔爷说完以后,就把灵位前的供饭拿过来,我们三小我一人一碗。
我愣了一下,扭头一看,发明颜棋站在屋门口,正呜呜的哭着。
呼……呼……一阵阵冷气吹到我后脖颈里,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砰砰砰,砰砰砰……俄然有人拍门。
这时候我才发明,在桌子的主位上,放着二叔的牌位,牌位跟前又有三碗供饭,几只供香。
“谁晓得你是谁。”叔爷嘀咕了一声,没有要开门的意义。而内里的拍门声更加短促了。
“颜二喜,二叔,颜二喜……”我的叫声中已经带了哭腔。
既然蜡烛没有燃烧,我就得持续走下去。
这时候,背后俄然有一只冷冰冰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