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已经完整没有知觉了,我一瘸一拐,摇摇摆晃的往前走,有好几次差点摔一跤。
“我去开门吧。”我放下筷子,快步走到大门口,把大门翻开了。
我倒吸了一口寒气:怪不得二婶不去安抚颜棋,叔爷不去开门,因为他们一分开桌子就会露馅。
吃死人的供饭?我们这里确切有这类风俗,说小孩吃了白叟的供饭,会获得保佑,健安康康,不生疾病。但是……向来没传闻过煞鬼的供饭也能吃的。二叔闹得这么短长,我们还要吃他的供饭,莫非不会出事吗?
我正要安抚她,俄然内心格登一声,发明一点不对劲的处所。
我内心又怕又喜,我晓得,应当是二叔来了。因为我送煞的时候体味过,这类阴冷的气味就是鬼收回来的。
我伸手要给她脱下来:“颜棋,二叔的丧事已包办完了,谁给你穿上这一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