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臣先跟我们俩喝了一杯,然后问道:“两位,那件事你们探听的如何样了?”
包厢内里的灯重新亮起来,窗帘也是展开的,从这里能够瞥见孤马镇内里的山峦。
周牧臣顿时坐直了身子,一脸冲动的看着我们:“当真?”
他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搜肠刮肚的想了一些歌颂的词句。然后问我们:“这件神器如何用?”
那颗头固然掉了,却没有死。他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周牧臣,一字一顿的说:“是你……抢我的神器……”
马成饭店的老板也是一方人物,部下的办事员练习的服服帖帖,传闻他要打人耳光,没有人敢躲开。
包厢中拉上窗帘,再关上灯。顿时有点黑乎乎的,再配上四周这些充满古意的家具,竟然有一种阴沉的感受。
这一顿饭吃的很不错,吃完以后,我和李长庚就腆着肚子出来了。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来:半夜梳头?这是要拍可骇片吗?
李长庚说:“你半夜梳头,见到鬼以后,就用一根红绳,把他的手腕拴住,然后用镜子照一下。这镜子就会把它身上的福禄收走。”
如何用,我是不晓得的,因而我看了看李长庚。
固然说刚才那办事员看人下菜碟,让民气中恼火,但是现在看他这么不幸,我内心深处也有一丝怜悯。
周牧臣吓了一跳,惊奇的说:“这不是道长吗?他……他这是如何了?”
李长庚点了点头,从身上拿出来一面铜镜。
然后,他一步步的向周牧臣走了过来。
正在吃东西的李长庚俄然停下来了,他神采古怪的看着周牧臣,过了一会,缓缓说道:“你是在思疑我们?”
马成饭店的老板本来就在活力,闻声这小小的办事员竟然敢抵赖,并且话里话外的意义,竟然说他才是祸首祸首,更是有压抑不住的火气。
周牧臣吓得混都快飞了,一个劲的大呼:“李大师,李大师救我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们不咸不淡的说了一些废话。李长庚又干咳了一声,说道:“两位,有一件事,我想问一下。你们是如何见到那位道长的?他如何会这么等闲的把这类神器借出来?”
他看了看周牧臣的神采,说道:“你之前不是拜过师父吗?按事理说,不该该怕鬼才对,如何现在照个镜子都这么难堪呢?”
只看那老板抡圆了胳膊,要给办事员再来上一下。
我觉得他要拂袖而去了,也就像个狗腿子一样,跟着他站起来。谁晓得李长庚一伸手,把房间里的灯关了。
我们被请到了包间内里。老板晓得我们要谈事情,以是露了个脸以后,就灵巧的退出去了。
周牧臣就极其惶恐的说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有点猎奇罢了。”
周牧臣苦笑了一声,说道:“我就因为拜过师父,才晓得半夜梳头,最易见鬼,我怕命还没有改,就先被鬼给杀了。”
李长庚笑了笑:“你能够当作梦,我没有定见。你也能够当作是道长的冤魂索命。”
只不过这一次,办事员躲开了。
周牧臣听了以后,松了口气,非常感激的看着我们两个。
李长庚摆了摆手,冲他浅笑着说:“你不消怕,我不是要作法害你,而是要让你看看证据,免得你不信赖我。”
老板没有打到他,却也不再追着打,而是冷哼了一声,转过来脸来,变成一副和颜悦色的神态,热忱的聘请我和李长庚出来。
李长庚嘿嘿笑了一声,把筷子放在碗上,然后站起家来。
李长庚指了指黑面神的脖子:你看那边。
周牧臣听了这话,神采惨白。他看动手里的铜镜,苦着脸说:“这是一块烫手山芋啊,我不敢要了。”